“陛下,微臣知錯了。”首輔聲音已經抽搐了起來。
“你老了,老了就該享福了,你看朕也老了,現在在享清福,這樣不是很好嗎,兒子已經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李敖似乎是跟他再說一些家常一般。
“太上皇,您老人家執政幾十載,天下太平,大唐之版圖,東臨高山,西鄰荒漠,南鄰異域,北鄰大海,此等千秋功績已不在圣祖皇帝之下,可當今陛下,想要打破這種局面,取消劍士,便是背棄了劍道之信仰,此乃邪道啊。”一個老臣也是一臉悲憤的說道,一把眼淚一把涕的說道,仿佛是對現在的皇帝李輕云,是痛心疾首,眼下找到了一個可以控訴的對象一般。
“大唐的信仰,從來都不是劍道,江湖的信仰才是劍道,你這話說出來其心當誅,我大唐是以劍定國沒錯,可是卻是大唐將士用血淚拼出來,不是一件冷冰冰的器物,大唐的信仰是血染山河的將士。”李敖一臉惱怒的說道,所有武將心中洶涌澎湃,是啊,大唐的信仰從來都不是劍,他們鎮守邊境也不是為劍而戰,是為了疆土,是為了大唐,是為了那些曾經將鮮血染在了山河之中的英魂。
“老臣明白了。”湯首輔大聲說道,整個朝堂只有他的聲音。
“明白了就行,那就動手吧。”李敖隨意的說道,隨后跟在了李敖身后的女子動手了,長劍出鞘,那些站在了殷夫人身后的所有人都倒了下去,只余下了殷夫人跟殷左丞,全身都在顫抖的跪著,血腥之氣在朝堂之上彌漫,這可是朝中的半數官員,所謂法不責眾,殷夫人從來沒有想過,皇帝有那個魄力,能夠殺掉他們所有人,可是李敖卻殺了。
“你跟殷家的仇,你自己報吧,接下來就看你們兄弟了,父皇只能幫你到這里了。”李敖語重心長的說道。
“放心,李輕狂堂兄的仇,我永遠不會忘記。”李輕云一臉凝重的說道,地上的殷夫人身軀顫抖,時隔十八年,她再次聽到了這個名字,只是他的名字不是出現在江湖人的口中,如果是出自江湖人的口中,那便有些正常,可是卻出現在了皇帝的口中,這很不正常,曾經江湖傳言,李輕狂與皇室有些關系,可是最終沒有得到確認,如今皇帝稱其為堂兄,那么李輕狂真的是皇室的人,皇室對付江湖,是為了李輕狂,難怪朝廷第一個對付的是浮云劍宗,當年絞殺李輕狂,浮云劍宗可是不余遺力的,尤其是侯通海,還是逼著其他四宗出面,只有狂劍宗的狂云,絲毫不給侯通海面子。
“殷家,是該收拾了。”李敖嘆了一口氣,緩緩說道,隨后李敖緩緩走了,殷夫人的眼眸之中是恐懼,殷左丞的連也徹底難看了下來,支持他們殷家的所有人都死了,李輕云沒有這個魄力,他不敢殺這么多的朝廷官員,因為這些官員,很多人都是李敖一手扶持出來的,李輕云不看僧面看佛面,如果只是殷家一個兩個,他不會懼怕,可是殷夫人出面,朝堂的半數官員出面,站在了他們殷家的身后,而且其他那些人,保持沉默,就像首輔一般的人物,也不曾出面,可是李敖來了,李輕云不敢做的事情,他敢,也無人敢說他什么,因為他是李敖,李敖的魄力,可是無人能及,當今朝堂誰不覺得李敖的魄力,如此鐵血手段,還在這里的官員,已經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