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靜一點,朋友,單憑一腔熱血,是沒有意義的。”
說完,他頭也不回,向酒館外走去,只是在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又忽然停住,說:
“此外,我只是一個衛兵,不是貴族,也不是修士。”
隨后,他的身影就消失在了人們的視線里。
只留下一臉茫然的酒鬼和其他平民,以及松了一口氣的酒店老板。
而又過了一會兒,一個明顯是傭兵打扮的戰士在侍者的帶領下走了進來,他的目光在酒館中徘徊了一圈,皺眉道:
“衛兵呢?”
“走了,已經走了。”
酒館老板后怕地說。
“走了?”
傭兵愣了愣。
緊接著,有些疑惑:
“那群混蛋能在沖突后這么心平氣和地離開?”
“誰知道呢……也不知道這么惶惶的日子,什么時候是個頭……”
酒館老板嘆氣道。
“嘿,如果不能把貴族豬和教會狗給收拾了,那永遠都不是頭!”
傭兵冷笑道。
酒館老板愣了愣,似乎沒想到眼前這位據說經常接受帝國官方的雇傭,與曼尼亞城衛隊關系不錯的傭兵竟然也會這么說。
……
而在另一邊,離開酒館的衛兵左拐右拐,很快就拐入了曼尼亞一條不起眼的小巷。
他進入巷子深處,叩響了房門。
“誰?”
門內,傳來一聲警惕的詢問。
“是我,鮑恩。”
衛兵聲音低沉地道。
房門很快開啟,一個年輕人現出身形,驚喜地說:
“鮑恩團長,您來了!”
名為鮑恩的衛兵輕輕點了點頭。
“導師來了嗎?”
他問道。
“已經到了,正在里面等您,而且今天還來了新的客人。”
“新的客人?”
鮑恩挑了挑眉。
說完,看了看對方那有些興奮的樣子,他心中一動:
“不會是西南那邊過來的人吧?”
似乎是發現自己說漏了,年輕人連忙表情夸張地捂住嘴,然后緩緩放下手,神神秘秘地笑道:
“您見到導師就知道了。”
看著年輕人一副保密的樣子,鮑恩失笑。
他輕輕搖了搖頭,走入房門。
而年輕人則在鮑恩進入之后警惕地朝四周看了看,最后才悄悄將門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