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頭子冷哼:“一口價,不刀!”
沈利嘉開始賣慘,委屈中帶著一絲悲傷:
“實不相瞞,我倆都是窮人家的孩子,沒什么錢的,真的。”
土匪頭子罵道:“媽了巴子的,窮人家的孩子?再窮能有老子窮?”
沈利嘉繼續賣慘,悲傷中帶著一絲無奈:
“好漢,你少要點,或許我們家里能出得起。如果漫天要價,我們家里人只好報官了。”
土匪頭子猶豫了一下,點點頭道:
“那好吧,那就少一點。你倆每人二百兩,立刻給我寫封血書,我讓小弟送進城去,一手交錢,一手交人!”
“自覺點,把手指頭咬了吧。”
“還要咬……咬手指頭?好漢,多疼啊!”沈利嘉害怕道。
“不然呢?荒郊野外的,老子上哪給你找紙筆去?”
沈利嘉道:“好漢,你說話算不算數?真的見錢放人?”
“‘盜亦有道’,懂不懂?我們土匪行走江湖,靠的就是一個‘信’字!”
沈利嘉大點其頭:“沒問題沒問題!我懷里就有現錢,現在就贖身!”
沈利嘉和花獨秀因為不敢反抗所以沒有被捆,沈利嘉立刻從懷里掏出幾張銀票,趕忙塞給土匪首領道:
“這里有五百兩,多的一百兩請兄弟們喝茶,我……我倆能走了吧?”
土匪頭子拿著手里的銀票,一臉驚訝。
“這……這也行?”
沈利嘉道:“好漢,行走江湖靠的是一個‘信’字啊!”
“大家幾十雙眼睛可都看著你呢,當老大什么最重要?說話算數啊!‘信’字當頭啊!”
土匪頭子環視四周。
果然,包括宋大寶在內所有人都在看著他。
土匪頭子舔舔嘴唇問:“小兔子,你看什么看?”
宋大寶趕緊低下頭。
土匪頭子咬牙點頭道:“行,老子說話算數,你倆可以滾了!”
宋大寶大驚,立刻嚷嚷:“我也有錢!我也有錢!”
土匪頭子獰笑道:“你也有錢?那可真是好事成雙啊,人財兩得,爽!”
宋大寶一臉哭喪:這是什么人啊?
變態啊。
花獨秀幸災樂禍的看著一旁被捆個結實的宋大寶,笑道:
“這位壯士,聽說宋公子家富可敵國,跟青樓姑娘喝杯茶都舍得砸二百五十兩銀子呢。”
土匪頭子眼睛一亮:“什么?請人喝杯茶都要二百五十兩銀子?可以啊,大地主啊,今晚我可發大財了!”
宋大寶怒道:“姓花的,你卑鄙!”
身旁一個土匪狠狠甩了宋大寶一個嘴巴子,怒道:“就你他馬話多!老大讓你說話了嗎?”
宋大寶臉上一個火辣辣的手掌印,顯然那土匪掌勁極大,下手一點不留情面。
土匪頭子咋舌道:“哎呀,大驢子,你輕點!打壞了一會兒怎么用?”
大驢子盯著宋大寶屁股,猙獰道:“老大,我不在乎臉!”
眾人:“……”
大驢子給宋大寶解開捆繩,一刀割破他五根手指,又猛的撕下宋大寶胸口一塊布。
“老大,這些人值多少錢?”
土匪頭子沉吟道:“最少五千兩!”
大驢子惡狠狠道:“寫!現在就給老子寫!你們這群人一伙的吧?老大說了,沒有五千兩肯定不能行!”
宋大寶一臉哭相,渾身顫抖,手指頭鮮血直流。
大哥,寫就寫,你割我這么多手指干什么?
不疼嗎?
一根不夠嗎?
但他硬是咬牙一聲都沒哼。
因為他發現,諢號大驢子的土匪比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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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碴的匪首還要變態,還要暴躁。
一點都不憐香惜玉。
沈利嘉插嘴道:“好漢,我好言相勸哈!宋公子家里是開鏢局的,高手如云,你們想拿他賺錢可要小心,別被他們陰了!”
土匪頭子驚道:“鏢局?開鏢局的?那老子可得小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