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利交貨,返回神泉城時,花錢正約了沈風在自家院子喝酒。
花錢曾經也是個美男子。
當然,比花獨秀差一點。
而沈風則是一個留著美髯的魁梧大漢,非常有猛男氣魄。
酒壺放在桌上,二人用眼神交鋒,都想強壓對方一頭,奪取對酒壺的控制。
花錢看向一點,沈風立刻改變,從其他點壓制,花錢則見招拆招,眼光上下翻飛,從其他路數反擊。
沈利嘉蹲在假山后面,偷偷看兩位長輩用眼神交鋒。
花獨秀泡完澡,聽二喜說花掌柜和沈利嘉的父親沈風在園子里拼酒,剛走到花園門口,便看到一個肥圓少年鬼鬼祟祟蹲在假山后面。
“偷窺刺激么?”
沈利嘉只覺身后一陣涼風,猛地回頭,訝然輕聲道:
“姐夫,你怎么也來了?”
“獨窺窺不如眾窺窺。”
沈利嘉翻翻白眼:
“偷窺毛啊……我要偷窺也偷窺小姑娘,誰偷窺我爹這種摳腳大漢?”
“挺好,挺好,嘉嘉,你的取向沒有問題。”
沈利嘉撓撓頭:“姐夫,你這話沒毛病,我也覺得挺好。我不是說那種挺好,我是說那種挺好,無論怎么著,反正都是挺好。”
“嘉嘉,你看你爹,高大威猛,說是個大將軍也有人信,怎么到了你這里,就成猥瑣的小胖子了?”
沈利嘉不服道:“誰說的,姐夫,我爹只要三天不打理、不美容,立刻就會變成大強盜頭子的模樣!還將軍,呸!”
花獨秀怪笑道:“桀桀桀,我要找風叔告狀去。”
沈利嘉剛要生氣,忽然想起什么:
“今天那個大胡子還冒充我們黑風寨,哈哈!”
“那人若是見過我爹才知道,到底誰才是大土匪頭子!他那個模樣簡直就是弱不禁風的書呆子!”
“你家都轉行十幾年了,”花獨秀瞥了一眼沈利嘉,“別亂說,小心被別有用心的壞人聽去。”
“誰能有我壞?我才不怕!”
沈利嘉話音剛落,花錢恰好一招徹底封死沈風退路。
沈風的眼神從酒壺上戀戀不舍的撤下,忽然哈哈大笑:
“我輸了,我輸了!錢哥還是這么**!”
“哈哈哈哈!”
沈風抱拳:“我嘞個擦,佩服佩服,厲害了我的哥!”
花錢也抱拳:“承讓了我的弟!”
花錢喜滋滋的端起桌上酒壺,給沈風和自己各倒了滿滿一碗酒。
二人相視,哈哈大笑,端起碗來輕輕一碰,仰頭干了。
然后,二人眼神再次盯住桌上的酒壺。
花獨秀實在看不下去了,從假山后飄出:
“爹,風叔,一大把年紀了,好玩么?”
沈風眼神沒有離開酒壺:
“秀兒,你不懂,我和你爹切磋武藝呢。”
“快別切磋了,喝頓酒而已,幾個時辰都喝不完,最后還喝不了幾壇,丟不丟人啊?”
花獨秀說著,不理二人激烈對撞的目光,伸出藕白細嫩的手臂拿起酒壺給二人各自倒了滿滿一碗酒。
“秀兒,哎,你別……”
沈風眼見著酒壺被花獨秀拿走,雖依依不舍,卻不及花獨秀手快,沒搶到。
這一局未分勝負,加之晚輩搗亂,花錢二人干脆喝光了收攤。
沈風道:“剛才哪個小兔崽子說我像強盜頭子?嗯?”
沈利嘉趕緊藏到花獨秀身后道:“姐夫,我爹又要打人!”
沈風笑道:“兔崽子,學機靈了啊,知道找人求情了?”
花錢爽朗笑道:“風弟,孩子們可不是小兔崽子了,都長大成人了!”
沈風點點頭:“是啊!一晃又三年過去了。”
沈利嘉道:“姐夫,他們喝酒,咱倆出去玩?”
沈風聽到沈利嘉的話,忽然神情一動,微微有些落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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