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打殘,一個小小的花氏鏢局,在付云通眼里也算不得什么。
但花獨秀從他腦袋頂飛過,懷里金吊墜飛出的一瞬間,他分明有一絲極其怪異的感覺!
這感覺,當時他沒來得及過多思考。
但眾人走后,他再想起時,忽然想到宰輔大人秘密安排的一件大事。
這件事,若說大,可以大到驚動神龍帝國最頂層!
但這事偏偏又十分縹緲難測。
付云通在花獨秀身上,恰恰感受到了這種縹緲難測的味道。
兩者之間會不會有什么關聯?
付云通決定連夜出發,趕往奇界,他要面見宰輔大人,當面確定此事!
放下絕塵而去的付云通不提,花氏父子聊了一路,誰都沒想到付云通已經察覺到花獨秀的吊墜。
以及吊墜所蘊含的怪異。
畢竟,那只是一閃之間的事,甚至連花獨秀自己都未必注意到他的吊墜在那一刻滑出來了。
……
花獨秀拍拍花錢胳膊:“寬寬心,咱們還有熱鬧沒看完呢,愁個毛啊。”
花錢呵呵一笑。
“對了,宋耀那家伙自以為萬事皆安,哼,實際他們的悲劇才剛剛開始!”
花錢看看花獨秀,二人忽然同時爆發出爽朗的笑聲。
甚至連趕車的任鏢頭心里也暖暖的。
少爺沒事了!
花錢笑的很欣慰。
唉,不應該是我勸秀兒寬心的么?
到頭來還是秀兒勸我,真是個好孩子。
好暖心啊。
我家秀兒長大了。
花錢笑道:“咱們先回去吧。”
“好。”
回到花氏別院,花錢命人取了幾味珍貴藥品煎好給花獨秀服下,花獨秀躺在床上休息。
不多時,彭瑤瑤前來探望。
花獨秀躺在床上,笑嘻嘻的看著彭瑤瑤。
彭瑤瑤小臉一紅:“喂,你笑什么!”
花獨秀一臉正經道:“大半夜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男女授受不親啊,你可不要對我趁虛而入。”
彭瑤瑤有些不好意思:“呸!就你們困魔谷的人瞎講究,我們蛇谷那邊可沒這些舊思想。”
“路叔說你臉色不好,而且從打架到離開也沒說幾句話,怕是受了內傷,我擔心你身體,所以過來看看。”
花獨秀一驚:“彭路那個蹩腳蝦能看出我受了內傷?”
彭瑤瑤不滿道:“你這人啊,總是滿嘴跑馬車。路叔雖然武功沒你厲害,可他吃過的鹽比你吃的米還多,難道還看不出你受了內傷?”
花獨秀又是一驚:“什么?他吃的鹽比我吃過的米還多?那他居然沒齁死?我一頓能吃一整碗米飯!今年十七歲!彭路最多五十歲,這么算起來……”
彭瑤瑤服氣了:“好了好了,我說不過你,你快別算了!”
隨即心里一軟:看你精神這么好,人家也就放心了。
花獨秀指了指自己腦后:“來,給本少爺后背加個靠枕,我平躺著跟你說話不舒服。”
彭瑤瑤佯裝生氣:“你這人真是有意思,還真不拿我當外人啊?”
話雖如此,看花獨秀臉色不好,彭瑤瑤還是順從的拿個靠枕墊在花獨秀后背上。
花獨秀感慨:“哎,二喜不在,好久沒人伺候我了。任叔他們毛手毛腳的,還是小姑娘心靈手巧啊。”
花獨秀說著看了彭瑤瑤一眼:“你這靠枕放的非常得我心,位置恰到好處,我靠的很舒服。瑤瑤,你有當丫鬟的潛質啊?”
彭瑤瑤氣息一窒:我當你妹的丫鬟!
你是不是忘了我是總督大人的女兒了?!
神經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