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獨秀輕蔑道:“誰跟他是朋友,一個傻瓜罷了,還學人家吟詩,切。”
沈利嘉不解,他倆剛才看著挺和諧的啊?
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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翩翩公子哥,一個蓑衣立船頭,迎著海浪,吹著海風,多有格調啊?
花獨秀喝了點水,又有些不舒服。
“這船要開多久啊?”
沈利嘉道:“怎么也得七八天才能到岸。”
花獨秀干脆趴在窗頭上了。
七八天才能到岸,這我可怎么活啊?
早知道暈船,打死我也不去什么狗屁漠北啊!
這才第一天,太折磨人了!
忍了一會兒,花獨秀又沖到船頭,扒著船舷吐起來。
這次,他只是干嘔出一些胃水,沒東西可吐了。
越是這樣,就越難受。
花獨秀吐的天昏地暗,一旁默默站立的蓑衣男又是一陣抖動。
像是數九寒風中光著屁股一樣,抖的難以自已。
花獨秀歪著腦袋看他,沒好氣的說:“行了,別裝了,快點趴過來吧。”
蓑衣男聞聲大手又是猛的一拍船舷,眼神一瞪,哇的吐了起來……
趁機,花獨秀終于看清了此人面目。
他是一個長相還算清秀的男子,年齡大概二十五到三十之間,眉角間頗有風霜之色。
二人扒著船舷各自吐完,雙雙翻身,背靠著船舷大喘氣。
沈利嘉則忙著遞水遞毛巾。
花獨秀問:“這條船上下幾百號人,好像就咱倆暈船啊?”
蓑衣男點點頭:“我走到哪里都是不同凡響的存在,沒想到你也是。”
花獨秀一愣,沈利嘉也一愣。
哎呦,這臺詞好耳熟啊?
花獨秀仔細看了看蓑衣男,蓑衣男皺眉問:“你瞅啥?”
花獨秀擺擺手:“行了行了,你還真能打我咋地?看在咱倆這么有緣的份上,借問一句,怎么稱呼?”
蓑衣男吐得臉色蒼白,手里還拿著沈利嘉給的清水,確實不太好意思翻臉。
蓑衣男道:“我叫毛茅羽。”
花獨秀奇道:“毛毛雨?好奇怪的名字啊,你怎么不叫毛毛蟲?”
蓑衣男毛茅羽怒道:“我是毛毛蟲的毛,茅草的茅,羽毛的羽!你給我記好了,別亂說!”
花獨秀道:“喔,我記性很好的,就是毛毛蟲趴在茅草上撿了根羽毛?這樣記我一輩子也忘不了。”
花獨秀看了毛茅羽一眼:“毛兄,這叫圖像聯想記憶法,很好用的,靠這個我可以記住很多東西,你以后也可以試試。”
毛茅羽瞪了花獨秀一眼:“小子,跟我說話最好小心一點,我是個殺手,我莫得感情!”
花獨秀翻翻白眼:“在下花獨秀,一枝獨秀的獨,一枝獨秀的秀。”
毛茅羽輕哼一聲:“我又沒問。”
沈利嘉趕緊說:“在下沈利嘉,沈利嘉的沈,沈利嘉的嘉,幸會幸會!”
毛茅羽反應有些遲鈍:“什么秀?你,你是什么神?”
花獨秀和沈利嘉懶得解釋,這人確定腦袋不太好使無疑。
都說這么清楚了,就記住一個秀,一個神,記住倆字還記錯一個。
絕對的記憶困難綜合癥患者。
晚期,沒救了。
沈利嘉奇道:“毛毛蟲,你是個殺手?”
毛茅羽一把扔掉手里的毛巾,怒道:“我叫毛茅羽!不叫毛毛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