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偉道:“紫師伯從不收徒。你,就是個打雜的!”
說罷,紀偉對冷傲少女點點頭,甩甩袖子,轉身離去。
花獨秀搖頭嘆息:“相煎何太急,相煎何太急啊!大家都是同門,對我甩什么臉色啊。”
花獨秀又轉頭看向冷傲少女,他的眼神變了。
念澤……
沒錯,剛才老伯是這么叫她的。
昨晚在豹王門,花少爺聽得清清楚楚。
鮑一豹和他老爹商量著要拿下一個名叫“紀念澤”的女子。
莫非就是她?
有意思了。
鮑一豹冷血,嗜殺,這位紀念澤女士,同樣的一臉冷漠,看向花獨秀的目光就像花公子是個透明人一樣。
直接看不到花公子的存在?
哎呀喝,小丫頭片子,在我花少爺面前還裝清高?
誰能有我清高?
可惜啊,長這么美,又這么有范兒,嫁給鮑一豹那個冷血動物還真是便宜他了。
打定主意,花獨秀湊到紀念澤身旁,笑嘻嘻問:
“師妹,貴姓啊?敢問芳名啊?”
紀念澤皺眉,嫌棄的看了花獨秀一眼。
花獨秀說:“師妹,不要老是皺眉,不然等你二十五歲的時候臉上就會長出魚尾紋來,就不美了!”
“整天板著臉,累不累啊?來,像師哥我一樣,沒事多笑笑,開顏?”
紀念澤冷哼一聲,道:“別師妹師妹的叫,我爺爺可沒收你為徒。”
“那,那我叫你什么?”
“不需要叫我。”
“那我總不能自娛自樂干叫啊,多尬。”
花獨秀又問:“你總有名字吧?不會是叫‘無名氏’?”
紀念澤瞪了花獨秀一眼:“我叫紀念澤。”
花獨秀點點頭,果然是你。
“那好,念澤妹妹,剛才我聽說有幾個什么天云劍宗的人來踢館?”
紀念澤道:“是。”
花獨秀問:“那咱們要不要去看看?可不是我喜歡看熱鬧,我這人喜靜不喜動,實在是幫派榮譽感讓我有股想要給師兄弟們加油助威的沖動。”
“不去。”
“別啊,剛才聽人說,那幾個小子還挺厲害,萬一師兄弟們吃了虧怎么辦?好歹咱們去壯壯聲勢也好啊?”
紀念澤冷冷說:“爺爺讓我帶你去后院,跟我走吧。”
花獨秀來了脾氣:“我不去,我要去看熱鬧。”
紀念澤:“那你去吧,我走了。”
花獨秀趕忙道:“別走啊,我今天第一天來,不認識路!念澤妹妹,你帶我去好不好?我就看個熱鬧,不惹事的。”
紀念澤不理,轉身要走,花獨秀趕緊一把拉住紀念澤藕白的小臂:
“哎你這個小姑娘怎么回事,越不讓你走你越走,屬驢的啊?脾氣怎么這么倔?”
紀念澤小臉一紅,咬牙道:“你,你放手!”
紀念澤抖了抖胳膊,花獨秀抓的更緊了。
真是個浪蕩子,第一次見面就敢抓我胳膊?
紀念澤很生氣。
要不是看你長得斯斯文文,不想和你拉拉扯扯糾纏不清,本女俠真想痛打你一頓!
你這么精致的臉,雖然我不想打,真惹急我,哼!
花獨秀說:“放手可以,你得帶我去看他們打架。”
紀念澤被花獨秀弄的翻臉也不是,不翻臉也不是,頗有些無力感。
真翻臉的話,被外面人聽到,看到,男女之間拉拉扯扯的豈不是更麻煩?
紀念澤只好說:“好,我帶你去,你快放手!”
花獨秀松開手,手指偷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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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搓了搓。
嚯,真滑。
一豹兄啊,得知你要來提親,我就不那么在乎男女大防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