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恰好打開。
“啊,爺爺!”
紀念澤推門而入,正好看到老者噴血的一幕。
花獨秀大驚失色,這,這是怎么回事?
他趕忙跳起,搶在紀念澤前面撲上去扶住紀擷岱:
“紫爺爺!”
紀念澤大怒,手刀立刻砍向花獨秀后頸:
“狼子野心,你滾開!”
花獨秀頭皮發麻,趕忙避開紀念澤玉手,同時穩穩扶住紀擷岱左肩。
紀擷岱趕忙擺手:“停手,停手!”
紀念澤狠狠瞪了花獨秀一眼,趕緊扶住老者胳膊。
紀擷岱拍拍紀念澤小手,搖頭道:
“爺爺沒事,沒事,我跟秀兒鬧著玩呢。你忘了,爺爺最喜歡跟人比劍的。”
紀念澤小臉微紅,輕哼一聲。
花獨秀看老者噴出一口血后,臉色好轉很多,偷偷松了口氣。
“你這丫頭,怎么不問青紅皂白就跟人動手啊?你這樣以后走上社會是要吃虧的你知不知道,不能這么沖動,沖動是魔鬼啊。”
花獨秀嘟囔幾句,又看向老者:“紫爺爺,您身體……有舊疾?”
紀擷岱苦笑兩聲,又拍拍紀念澤小手:
“念澤,給爺爺倒杯水。”
紀念澤乖巧的取過杯子,輕倒一杯茶水。
趁這功夫,紀擷岱取下紫色團帽,一股炙熱的水氣從腦頂升騰而起。
紀念澤回身時,老者已經重新戴好帽子,偷偷給花獨秀眨了眨眼睛。
花獨秀神色怪異。
老者擺擺手:“坐,都坐吧。”
花獨秀依言坐下。
紀擷岱道:“沒想到跟你鬧的太過,我都忘了這副行將就木的身子骨還有舊疾,唉,不中用嘍。”
紀念澤把茶杯放在老者手心,盯著花獨秀怒道:
“花獨秀,我爺爺身體不好,你以為人人都像你這般年輕力壯么!”
老者趕緊插嘴:“不礙事,不礙事。念澤,是爺爺一時心潮澎湃,不怪秀兒的。”
花獨秀苦笑:“早知道您身體有舊疾,咱們就下下棋,打打牌,或者對對詩詞歌賦,比什么劍啊,都怪我好勝心太強了。”
紀擷岱壓制住內傷,嘆氣道:
“以后啊,只好陪你們年輕人玩點文雅的項目了。”
花獨秀有心想問他暗疾從何而來,但感覺關系還沒近到那個程度,不宜唐突發問,只好忍下。
不過,以老者實力地位,能打傷他,并留下難以根除的隱疾,動手之人想必實力要更加恐怖。
花獨秀思東想西,紀念澤皺眉問:
“這么晚了,你,你快走吧,回你房間去。”
花獨秀道:“不行啊,我得看著紫爺爺多喝點水才行,不然我不踏實。”
老者和紀念澤同時一愣:“這跟喝水有什么關系?”
花獨秀正經道:“很有關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