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把劍,你拿回去吧。”
云先生示意,身后青年走到花獨秀面前,接過寶劍,又遞給花獨秀一塊金錠。
云先生道:“這是十兩金,蔽派不像紀宗家大業大,請賢侄不要嫌少。”
花獨秀不想要這錢。
這把劍,他本來就沒打算扣下,只是當時云中水走太快,脾氣又倔,沒來得及還給他罷了。
如果現在收了他師父的錢,那以后還怎么跟阿水培養感情?
看花獨秀不動,不收,云先生有些尷尬。
畢竟,大家都是要面子的人。
紀绔岱說:“花獨秀,你且收下吧。你不收,這把劍云先生是不會拿回去的。”
花獨秀嘆口氣,只得接過金錠,隨手塞進懷里。
紀绔岱訓道:“以后不要再奪別人兵刃,咱們紀宗又不圖錢,老扣人家兵刃做什么?”
花獨秀無語,我沒想扣啊?
是阿水自己倔的啊?
紀宗不圖錢,難道我花少爺就圖錢了?
我是差錢的人嗎?
這錢我全部上繳,一文不要總行了吧?
花獨秀暗自嘀咕,站在面前的青年一直緊緊盯著他,眼神中似乎有一股躍躍欲試的意思。
花獨秀側身退在一邊,不想離這人太近。
云先生又笑著說:“綠師兄,在下還有個不情之請。”
紀绔岱問:“云先生請說。”
云先生一指場中青年:
“這位師侄,是我們天云劍宗宗主座下首席大弟子,名叫云中海,在劍法上小有造詣。”
“聽說花師侄一眼便能看出我們天云劍法十幾處破綻,海師侄想請教花師侄一下劍法,不知綠師兄意下如何?”
尼瑪,這是上次敗的口服心不服,又換人來找場子了?
花獨秀一聲冷笑。
對阿水,花獨秀是有一份喜歡的,下手不會太過。
但面前這人,花獨秀一點好感沒有。
紀绔岱笑道:“年輕人嘛,爭強好勝在所難免,切磋交流,彼此都能進步,未嘗不可。花獨秀,你可愿接受海師侄的挑戰?”
花獨秀百無聊賴道:“閑著也是閑著,練練唄。”
紀绔岱一拍桌子:“怎么說話呢!海師侄是天云劍宗首席大弟子,能跟你交手,那是你的造化!”
花獨秀真想立刻翻臉。
造你妹的化啊?
說得好像我多想打似的?
他沒好氣的問:“師伯,那我到底打還是不打?贏還是不贏?”
紀绔岱板著臉說:“你盡力而為吧。”
花獨秀:“這可是你說的。”
紀绔岱真恨不得狠狠給花獨秀一記平沙落雁式,太氣人了這小子!
但又不能讓外人看笑話。
紀绔岱雖臉色難看,終究沒再說話。
云中海一聲冷笑:這個繡花枕頭,狂妄的很啊?
我云中海可不是阿水那個呆貨能比的,一會兒,可不要怪我連本帶利把我天云劍宗丟掉的面子都拿回來!
云中海盯著花獨秀咬牙冷笑,花獨秀則不經意間瞄到了云中海手中長劍。
嚯,這把劍,比阿水那把還要上檔次啊?
要不……給你一個深刻的教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