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看紀念澤神態,似乎不是很想談論感情的事,鮑一豹只好起身告辭。
不等紀念澤說話,花獨秀再次插嘴,自告奮勇道:
“小豹子,我替阿澤送你
(本章未完,請翻頁)
走啊,我認識路。”
紀念澤輕笑:“那便有勞花公子了。”
花獨秀擺擺手:“自家兄妹,客氣啥。”
鮑一豹二人離開小院,返回前院接待堂。
路上,鮑一豹冷冷問:“花獨秀,你是不是喜歡念澤師妹?”
花獨秀一愣:“大兄弟,你可別多想啊,我們雖然住在一塊,但真的是純潔的男女關系。”
鮑一豹胸膛起伏,為什么這小子說的每一句話,都是那么欠揍呢?
為什么!
為什么這里不是城外,不是荒無人煙的地方,這樣我就能狠狠收拾他一頓!
收拾的他親爹親媽都認不出來!
該死的小白臉。
鮑一豹咬牙道:“你最好離她遠點,我跟她有婚約,如果你不想英年早逝的話,自己心里有點數。”
花獨秀佯裝害怕,后退一步:
“你說什么,你在威脅我?你在紀宗威脅一個紀宗弟子?誰給你的膽子,你好牛批啊?”
鮑一豹知道花獨秀在演戲,懶得搭理:
“我言盡于此,你好自為之吧。”
說罷,鮑一豹扭頭離開。
花獨秀這次沒有繼續跟上去,沒必要了。
他立刻去找博虎幾人,很多事他得好好打聽一下,把一些細節搞清楚。
冥冥中,花獨秀感覺一個機會來了。
沒錯,來到紀宗時間不短,半個多月一晃而過,這半個月他幾乎沒怎么練武,整天就是瞎逛,吃喝玩樂。
總之,就是沒干正事。
當然,打了兩場擂,跟紫老頭斗了一次劍不算。
花公子不遠萬里來紀宗,可不是來玩的。
而是要修習頂尖功/法的。
但是紀宗宗規太嚴,花獨秀作為一個外姓弟子,甚至還不算弟子,根本不可能學到“一氣化雙流”。
但現在,花獨秀隱約感覺轉機要來了。
找到“紀宗四大才子”,花獨秀一招手,四兄弟立刻跟在花獨秀身后朝外走去。
巷子里碰到的紀宗弟子,不論是稍年長的二代弟子,還是年輕的三代弟子,全都對花獨秀五人側目而視,一臉鄙夷。
一群游手好閑的富二代!
社會的蛀蟲,人類的渣滓!
博虎說:“師兄,咱們今天去哪里快活?”
花獨秀道:“找個安靜的地方,喝喝茶,聊聊天。”
博虎點頭:“好,交給弟弟安排,妥妥的。”
紀宗“五大才子”前腳離開,鮑青綱和鮑一豹后腳出了紀宗大門。
走的稍遠些,鮑青綱輕聲問:
“一豹,怎么樣,那丫頭愿不愿意?”
鮑一豹搖搖頭:“我沒機會問。”
鮑青綱皺眉:“是那個姓花的在跟前?”
“是的。”
鮑青綱不解道:“那小子看似手無縛雞之力,浪蕩公子哥一個,他是什么人?”
鮑一豹說:“不,他可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浪蕩公子。”
“哦?”
“半個月前,我跟他有過一次沖突。那次,一崖輕易就折在他手里,他速度極快,出手十分老辣。”
鮑青綱奇道:“能輕易打敗一崖?看不出,這小子實力可以啊。”
鮑青綱又看了看鮑一豹:
“一豹,你跟他交手沒,幾招贏得他?”
“沒有交過手。前幾天我去了一趟香宗,本以為他是香宗弟子,結果沒找到他。”
鮑青綱道:“不要大意。紀擷岱那老頭言語間似乎對他頗為維護,以紀擷岱的眼光,看來這小子潛力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