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紀擷岱臉色
(本章未完,請翻頁)
變了,連紀念澤臉色也有些肅穆起來。
紀擷岱贊嘆說:“秀兒,你不愧是商人出身,婚姻大事都能說得跟做買賣一樣。”
花獨秀搖搖頭:“紫爺爺,話不能這么說。我花獨秀一貫認為,職業有分工不同,但絕對沒有高低貴賤之分。不論是經商,還是習武,還是當官,乃至像我現在做個雜工,本質上都是一份事業,沒什么誰高貴誰低賤的。”
“習武,需要好的體魄,需要驚人的天分。做買賣,同樣如此。”
紀擷岱點頭說:“這話說的,有道理啊。不過我沒有貶低的意思,我是說你狠聰明。”
花獨秀好像沒聽見,繼續我言我語道:
“但凡天才人物,不論他是經商,還是習武,還是做官,天才就是天才。哪個領域出類拔萃的人物,都是天才,跟領域無關。”
“就比如我,說到做生意,我是把好手,但讓我習武,我一樣是頂尖的,甚至將來如果進入帝國,當個官員,我照樣比別人做得好。”
就是這么自信。
沒辦法,花少爺向來頂尖優秀,這是不爭的事實。
紀擷岱說:“不錯,漠北習武之風盛行,對商人確實有偏見,這很狹隘。”
花獨秀看節奏帶的差不多,直奔主題道:
“紫爺爺,那個鮑一豹我之前就打過交道,多少還算了解一點。這人心高氣傲,心狠手辣,心術不正,心……心里打著壞主意。加上他爹,我看啊所圖不小,醉翁之意不在酒。”
紀擷岱深深看了花獨秀一眼。
“你認識他?”
花獨秀說:“我剛來盟重城的第一天,就是在豹王城,吃個飯的功夫,我和我小弟差點被以鮑一豹為首的一小撮別有用心的人打傷。”
紀念澤輕聲道:“你說話這么欠揍,肯定招惹了他們。”
花獨秀伸出三根手指:“天地良心啊!我就老老實實吃個飯,鮑一豹看我人帥又多金,羨慕嫉妒恨,沒事找事要打我,我是受害者,是無辜的!”
紀擷岱說:“從西方碼頭來,確實第一站要到豹王城。那里是豹王門的地盤,他們飛揚跋扈慣了,你一個外鄉人,初來乍到,很容易犯他們忌諱的。”
花獨秀說:“言而總之,總而言之,鮑一豹這小子不是個善茬,他們來談婚論嫁的目的,也不單純!”
“念澤師妹要嫁,必須要擇一個心性良善,家世清白,肯踏踏實實過日子的帥小伙才好。”
紀念澤眼神怪異,上下打量花獨秀:
我的事,你怎么這么上心?
打什么鬼主意呢?
“我花獨秀雖然加入紀宗還不到一個月,但我是個講感情的人,跟紫爺爺和念澤師妹生活在一塊這么久,我已把兩位當成我的親人。”
“所以,我一些不成熟的見解一定要說出來心里才痛快,希望紫爺爺和念澤不要介意。”
紀擷岱笑道:“無妨,無妨。”
花獨秀起身道:“那你們接著聊,我回去洗漱休息了啊。”
紀擷岱點頭:“嗯,去吧。”
花獨秀走到門口,打開房門,抬頭看天感慨:
“強扭的瓜,不甜啊!”
紀念澤皺眉:“出去!”
花獨秀回到自己房間,左右不放心,可是隔著幾堵墻,紀擷岱爺
(本章未完,請翻頁)
孫二人聊什么他也聽不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