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肯定不是什么好藥,絕對是有毒的那種。
這小子,滿肚子壞水。
進了大堂分主賓坐好,鮑青綱問:
“紫師叔,您這次來,可是為了孩子們的婚事?”
紀擷岱道:“不錯。”
“也好,您是長輩,咱們也該定一定婚禮流程和禮數。”
紀擷岱有些難以啟齒。
雖然之前堅決的很,但到了現場,張口說出悔婚的話,那不就是要伸手赤果果的打鮑青綱父子的臉,打豹王門的臉嗎?
但不說還不行。
真是難為老頭子了。
紀擷岱歉意道:“師侄,情況有了些變化,實在是抱歉的很,念澤她……”
紀擷岱說著,看了花獨秀一眼。
他想說,念澤跟花獨秀兩情相悅,花獨秀愿意入贅,他不能棒打鴛鴦云云,總之就是再次說在黑帽老頭那提過的那些理由。
至于后果,來都來了,什么后果不都得面對不是?
紀擷岱深吸一口氣,接著說,“念澤她……”
花獨秀站在紀擷岱身側,忽然插嘴道:
“師父,您輩分大,這些話不方便說,讓小徒來說吧。”
紀擷岱一愣:你小子插什么嘴啊?
鮑青綱等人也有些疑惑。
師父?
小徒?
紀擷岱這個老東西還真收了關門弟子?
等等,不方便說?
什么不方便說。
這里面有事啊?
鮑青綱立刻接話:“花師侄,紫師叔遠道而來,又是能乾坤定奪的老前輩,哪有有話不說讓晚輩代說的道理?有什么事,我看還是紫師叔親自賜教吧。”
花獨秀問:“我是師傅的關門弟子,你是我師傅的師侄,咱倆是不是平輩?”
鮑青綱一時無語。
輩分哪能這么算啊?
鮑一豹冷道:“花獨秀,這里不是你放肆的地方。”
花獨秀看向鮑一豹:“一豹師侄,你這話才是放肆。”
“我跟你父親平輩相交,你是晚輩,竟然直呼我大名,豹王門門徒連最基本的禮儀都不懂嗎?”
鮑一豹起身怒道:“你……!”
花獨秀說:“你什么你,你給我坐下。”
鮑青綱擺擺手,鮑一豹只得憤憤坐下。
鮑青綱語氣不滿道:“那你說吧,此番前來,到底有什么不方便說的話要說?”
花獨秀輕輕一拍紀擷岱手臂,走到大堂中央,朗聲道:
“我認為,一豹師侄至少在四個方面達不到我師妹紀念澤的婚配資格,所以,婚約一事,還得再議。”
此話一出,包括紀擷岱在內,所有人都驚呆了。
我去,你這是要如此大義凜然,如此光天化日,如此毫無廉恥的大放厥詞啊?
花獨秀不等眾人發問,向天伸出一根手指:
“我便跟各位說說一豹師侄如何配不上我念澤師妹。第一點,兩人輩分不同,強行婚配,形同亂/倫,天理難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