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話怎么說來著,小孩子才分對錯,成年人,只看利弊得失。
該忍就得忍。
不行,后面再談,決不能讓花獨秀參與。
這小子,嘴太毒。
鮑青綱又看向花獨秀:“你倆在這附近轉轉吧,不用跟過來了,我跟紫師叔有事要談。”
花獨秀說:“那你可別獅子大開口啊,我不在,我師父臉皮薄,弄不好可是要吃虧的。”
紀擷岱心中暗笑。
鮑青綱臉色鐵青:“胡言亂語,莫名其妙!”
二人轉身,邊小聲談著,邊朝來時路行去。
花獨秀看眾人臉色,暗道:這就對了嘛。
想談,不打出個真理來,怎么談?
擂臺上拿不到的籌碼,談判桌上更加拿不到。
花獨秀轉頭看向鮑一豹:
“小豹子,他們回去了,咱們是找地方喝茶,還是在這里聊聊?”
鮑一豹冷哼,不愿理他。
花獨秀說:“看你這么頑固,那我給你講個故事好了。”
“從前啊,有只狡猾的小狐貍。有一次,它被老虎捉到了,老虎要吃掉它。”
鮑一豹皺眉,看了花獨秀一眼。
花獨秀聲色并茂的講:“小狐貍說,你不能吃我呀,我是上天派來做百獸之王的,你吃了我,要遭天譴的啊!”
“老虎不信。小狐貍就說,不信的話,那咱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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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林里走一走,你就跟在我后面看著就行,看看是不是群獸見了我就害怕?”
鮑一豹冷笑一聲:“幼稚!”
花獨秀不理繼續講:“老虎雖然不信,但是又怕遭天譴,于是就跟著小狐貍在山里轉了一圈。你猜怎么著?果然啊,所有的野獸見到他們,全都調頭就跑,嚇的夠嗆!這下老虎信了,這個小狐貍,真的是上天派來做百獸之王的啊?”
鮑一豹冷漠道:“你到底想說什么。”
花獨秀說:“師侄,你說,野獸們是害怕小狐貍嗎?”
鮑一豹:“幼稚!”
花獨秀朗笑道:“我講這個故事,就是想告訴你一個道理。不要覺得自己姓鮑,就多牛批似的。豹王門厲害,不代表你鮑一豹就厲害。豹王拳厲害,也不代表你們鮑氏弟子就厲害。那都是先人闖下的威名罷了。”
鮑一豹臉色大變。
這個花獨秀,舌頭真的是刀子做的么?
花獨秀輕輕拍拍鮑一豹肩膀:“賢師侄,以后少在我面前二五八萬的。我花獨秀最公平了,你是只老虎,我就認可你,你若是站在老虎面前的小狐貍,我勸你最好還是收斂一點。”
鮑一豹大怒:“花獨秀,咱們再戰三百回合!我今天非得打死你不可!”
花獨秀擺擺手:“行了行了,他們都走了,咱倆還打個毛,打給誰看啊?就這樣吧。”
“還有,以后,紀念澤就是我花獨秀的女人,你,不要再去打攪她。”
花獨秀說罷,臉色一肅,一股莫名的氣勢升騰起來。
鮑一豹氣的渾身顫抖,但他最終還是忍下了。
爹和紀擷岱回去商談,紀宗功/法和豹王拳的互通有無,應該還會進行。
這件事關系重大,該隱忍的時候,我決不能壞了事。
更主要的是,剛才沒能打贏花獨秀,現在再打,也是徒勞。
還顯得自己沒有戰術定力。
鮑一豹冷冷道:“姓花的,你聽好了。一年后,漠北界青年/武道大會會在沙之城召開,到時,你最好參加,我會再挑戰你一次的!”
花獨秀一愣:“漠北界青年/武道大會?這是什么?”
鮑一豹跳下石臺,大步朝遠處行去。
他那低沉的嗓音幽幽傳來:“回去問你師父吧。奪妻之恨,我記下了,今日不能勝你,一年之后,我一定會讓你加倍付出代價的!”
花獨秀手捧喇叭對著鮑一豹背影大喊:
“一豹師侄!我教你一首我太爺爺寫的歌,等你學會了,來唱給我聽啊……!”
“這日子不再綠,又斑駁了幾句,剩下搬空回憶的我在大房子里……”
鮑一豹差點絆倒,暴怒的一腳踢碎了面前的石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