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來到紀宗大門外,花獨秀扶紀擷岱下車。
呼……
一股莫名的躁動氣息從紀宗宅子里沖天透出。
就像是誰刨了紀宗祖墳一樣,院里吵得不可開交,大有炸平奇山之勢。
花獨秀率先站到門口,立刻感到無數道目光打在自己身上。
滿懷敵意,要吃人的目光。
“快看!花獨秀回來了!”
“贅婿,哈哈!他竟然成了咱們紀宗的贅婿!”
“丟祖宗的臉,斷祖宗的根,無恥之極!”
“沒臉沒皮的小白臉,竟然要倒插門當贅婿?看他以后還怎么嘚瑟!”
一眾年輕弟子竊竊私語,指指點點,臉上全部都帶著嘲諷、不屑、鄙視的神情看著花獨秀。
還好,年齡稍長的二代門徒只是搖頭嘆息,看花獨秀來了,各自離開。
花獨秀大大方方邁進紀宗大門,感慨道:
“奈世事之多艱,此身天地一虛舟啊。”
“打了一場勝仗,怎么沒人來迎接英雄凱旋呢?”
花獨秀話音剛落,四大才子一臉驚駭的跑了過來。
“老大!老大!”
四人兩兩抓住花獨秀的胳膊,不敢置信的看著花獨秀。
花獨秀皺眉:“干什么,干什么,我又不會飛,抓著我干什么?”
博虎道:“你還不會飛?你都飛到月亮上去了!”
花獨秀抬頭看天:“月亮?”
“你都快成吳剛了,連嫦娥都能搞定!”
花獨秀佯裝生氣:“呸呸呸!別瞎說,吳剛那是戴綠帽子的貨,一輩子只能砍樹的命,能跟我比?”
博虎一愣:戴綠帽子的貨?
好像哪里不對?
紀宗大院深處,某老頭狠狠打了個噴嚏。
貞卿道:“那是,老大比吳剛厲害,吳剛不是沒搞定嫦娥嘛?咱老大可是搞定那個冰美人了。”
花獨秀嘆口氣:“可惜啊,我是個被人看不起的小贅婿。”
博虎怒道:“說這話的人都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他們哪里知道葡萄的甜!哪怕是寄人籬下,有葡萄吃也比那些干巴巴眼饞的強!”
博虎邊說邊回頭環顧四周,紀宗嫡傳弟子們干脆也不竊竊私語了,直接大聲開罵。
“不要臉!太不要臉了!”
“我呸!把贅婿說的這么好聽的,全九界也就你獨一號!”
“簡直毫無羞恥之心,令人發指!”
“把他們這五個不要臉的狗東西趕出紀宗!不要讓他們玷污了咱們紀宗的榮耀!”
“對!趕出去!你們快滾吧!”
門外的紀擷岱實在聽不下去了,重重咳了一聲。
紀擷岱板著臉邁進大門,前院的弟子們臉色一變,趕緊躬身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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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擷岱拉著長音問:“功夫都練好了?吃飽了沒事干嗎?”
眾弟子吐吐舌頭,趕忙各自散去,現場只余紀宗五大才子。
紀擷岱臉色不善的掃視四大才子,博虎等人全都陪著笑臉,抓耳撓腮,好不尷尬。
紀擷岱雖然不太過問宗門事務,但他性情暴烈,不茍言笑,加之當年縱橫九界,是個名聲極盛的人物,又是紀宗僅剩的三大巨頭之一,弟子們對他是又怕又敬。
紀擷岱不帶感情說:“晚上早點回來。”
花獨秀嬉笑:“知道了。”
“哼!”
紀擷岱重重哼了一聲,甩甩袖子朝后院行去。
博虎四人趕緊拉著花獨秀沖出紀宗。
走到街上,貞卿從懷里抽出一個精美而結識的牛皮信封:
“老大,上午有人給你送信!”
花獨秀一愣,接過信封,撕開烤漆,從里面取出一個粉紅色的較小信封。
博虎鬼叫道:“呦,粉色的!”
“呦,好香啊,萌妹子的味道!”
花獨秀翻翻白眼,立刻把粉色信封塞進懷里。
“老大,怎么不打開看看?放心我們絕對不多嘴,再說了以老大的容貌氣質,就算有幾個仰慕者也實屬正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