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多久?”
“七年。”
“這么笨啊?”
紀念澤噎了一下。
紀擷岱笑道:“秀兒,這你可說錯了。紀宗上百個三代弟子,有資格修煉‘一氣化雙流’的,只有十余人,單按速度說,只有不亮,清亮二人比念澤快。”
花獨秀問:“那個最牛批的紀不亮,他是什么速度?”
紀擷岱感慨說:“不亮這孩子是少見的練武奇才,兩年入門,又三年小成,然后到外面闖蕩鍛煉。再回來,綠師兄估計該正式教他大成境界的法門了。”
花獨秀點點頭:“師父,您覺得我怎么樣?”
紀擷岱說:“修煉功/法不同于外家功夫,靠的是下沉性子和經年累月的苦練。你身法輕盈,出招流利,可見練武悟性不低,但性子卻略有些輕浮。”
“以后,一定要下苦功夫才行啊。”
花獨秀點頭:“我知道了。”
花獨秀暗想,紀宗最牛的弟子,要兩年才入門,三年才小成,那我要在紀宗待到猴年馬月?
現在我已十七歲,五年之后,就是二十二歲。
若是真的在紀宗待到二十二歲,怕是孩子都會打醬油了吧?
花獨秀后背一陣涼氣,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他又轉頭看了紀念澤一眼。
啊,多么俊美的女子,身材也不錯。
至于跟她生孩子?
天吶。
我的心里只有清月啊好不好。
為了學到紀宗功/法,我可以舍棄名聲,做一個身份低下的贅婿。
但真要跟這個女人成親生子,想想我就慌啊。
以后到底該怎么辦,我是一個注定要追隨先祖腳步,浪跡天涯的人。
可我既然做出承若,答應下這門婚事,我就絕不能輕易反悔。
在一起生活是一回事,生孩子……
糾結,愁啊!
紀念澤也看了花獨秀一眼,暗道:
爺爺說,只要拖到鮑一豹先成親,我再跟花獨秀解除婚約便可。
未來,無論我遇到的喜歡的男子是誰,爺爺都不會干涉我。
但在這兩三年內,我必須委屈自己,把戲演好。
這個討人厭的家伙,希望他能把握好分寸,千萬別讓我為難啊。
一對璧人各懷心思,紀擷岱坐在他倆對面,卻是滿心欣慰。
念澤退婚的事告一段落,剩下的自有綠師兄代表紀宗去談。我一定要抓緊時機,趁著身子還行,把念澤培養成才。
念澤父母的仇,只有她自己來報了。
紀擷岱感慨:若是秀兒真成了我的孫女婿,又是個可造之才,或許,未來念澤前往祖妙界復仇,他能助一臂之力……
罷了,秀兒性子喜靜不喜動,前快后慢,注定天花板不會太高。
而且將來解除婚約,大家各走各路,指望他能助力,怕是癡心妄想啊……
不知為何,紀擷岱隱隱竟有種惋惜的感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