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竟然囂張到如此程度,嘴巴毒辣道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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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度?
真是恨不得立刻收拾他一頓,把他滿嘴的牙都打落!
但是,紀宗嚴禁私斗,尤其他還是深孚眾望的紀宗首屈一指的三代弟子,是年輕一代的翹楚,將來要擔當大任的,此刻更加不能帶頭破壞規則。
花獨秀笑道:“行了,別在這齜牙咧嘴的,裝啥啊?有事嗎?有事快說,沒事起開,我還要出去逛街呢,別擋道。”
花獨秀起身,一副要離開的樣子。
正這時門外又走進幾人。
是紀绔岱和兩個中年弟子。
其中一個弟子問:“你們圍在那里干什么呢?”
看到是紀绔岱來了,人群趕緊散開,各自躬身向紀绔岱問好。
紀绔岱眼睛一亮,笑道:
“是不亮和清亮啊,怎么,來吃早餐?”
紀不亮臉色立刻恢復如常,微笑點頭:“師父,您也來吃早餐?”
紀绔岱點頭:“是啊。不亮,清亮,你倆昨晚回來的晚,一會兒跟我去拜見一下掌門師兄,回來要報個到的嘛。”
紀不亮二人微笑應答。
花獨秀大大方方從桌后走出,道:“綠師伯,您慢吃哈,我吃好了。”
紀绔岱對花獨秀早就放棄管束,這小子太過頑劣,又是紫師弟的孫女婿,關門弟子,再頑劣自有紫師弟親自約束。
隨意擺擺手,紀绔岱淡然道:“嗯,去吧,別惹事啊。”
花獨秀道:“怎么會呢,我從來都是替宗門解決麻煩,哪有惹過事。”
這話倒也沒錯。
花獨秀打敗好多個上門踢館的別派弟子,一次次維護住紀宗的臉面。
當然,那還不是因為紀不亮和紀清亮這兩個守門員不在?
現在他倆回來,以后就不用你花獨秀出面了。
花獨秀懶得搭理紀不亮等人,帶著四大才子晃晃悠悠出了紀宗。
花獨秀問:“我跟紀不亮無冤無仇,第一次見面,你們說他為何剛回來就要針對我?”
博虎無語道:“老大,你這么懟人,任誰都會針對你啊。”
花獨秀搖頭:“非也,是他先要針對我,我不得已才懟他兩句的。我這人最講和諧社會,和諧你我,我可喜歡跟別人交朋友了。”
貞卿小聲說:“老虎,你們都來得晚,有些事可能沒聽說。”
博虎奇道:“什么事?”
貞卿道:“我來紀宗四年,我來時,紀不亮和紀清亮二人還沒離開,有些事還有點印象。”
“聽說紀不亮跟念澤嫂子關系極好,把她當親妹妹一樣看待。現在他外出歷練回來,卻突然發現嫂子跟老大有了婚約,而且那些嫡傳弟子們肯定沒說老大好話,才到了現在這一步。”
博虎點頭:“那就是了。老大說紀不亮吃醋,還真說到點子上,怪不得他立刻就要翻臉。”
貞卿點頭:“不不不,他應該的確是拿嫂子當親妹妹一樣看,吃醋倒不至于。”
博虎說:“愛吃不吃,反正老大是抱得美人歸,紀不亮,涼了!”
花獨秀一臉無語。
“你倆說完沒有?”
博虎嘿嘿壞笑:“說完了,說完了。”
花獨秀道:“紀不亮回來了,他這么牛,以后再有上門踢館的武者,怕是就沒我出手的機會了。”
博虎說:“老大,那點贖金,咱不要也罷!”
貞卿道:“仔細算算,這一個月來打了好幾架,贖金賺了小一千兩,可也不是小數目。”
博虎點頭:“沒錯。漠北這些門派終究還是窮了些,百八十兩的咱們不當回事,他們可心疼著呢。”
花獨秀當然不在乎這點小錢。
他在乎的,是沒有機會親手跟漠北這些門派的優秀弟子切磋,不能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