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問:“怎么,你想問念澤的事?”
紀不亮尷尬道:“嗯。”
“隨我來吧。”
紀擷岱領著紀不亮回到小院,花獨秀出去浪了,紀念澤在演武場苦修,家里只有紀擷岱二人。
紀不亮小聲問:“師伯,念澤師妹不是跟豹王門的鮑一豹早有婚約嗎,怎么會改為招那個不著調的花獨秀入贅?”
紀擷岱看紀不亮臉色隱隱發紅,笑道:
“你呀。這么多同門師兄弟里,從小到大就數你最疼念澤。念澤的心你是知道的,她根本就不想出嫁,滿心只想練好武功,將來能夠手刃仇人。”
紀不亮道:“我這次出去,除了暗中調查鐵王廟的情報,鐵王廟的教徒狗賊也沒少殺,算是先給師妹出口惡氣。”
紀擷岱點頭:“你的心意我懂。我老了,念澤從小無父無母,你就是他的親哥哥一樣。只是念澤不想出嫁,豹王門那邊又用心深沉,一個不小心,就可能給紀宗招惹一個大敵,這是我能想到最好的辦法。”
紀不亮道:“那也不至于找這么一個輕浮頑劣的人啊。這個花獨秀今早我見過了,他實在是……”
紀擷岱抬手打斷紀不亮:“罷了,這事不用再說了。秀兒這孩子,性格確實頑劣了些,但本性不壞,尤其悟性之高,世所罕見。”
紀不亮一愣:“您的意思是,真的要把他當關門弟子一樣悉心培養?”
紀擷岱嘆口氣:“鐵王廟的強悍,你剛剛從祖妙界回來,肯定很清楚,我這一身傷更是拜他們所賜。”
“想要復仇,難度之大可想而知。秀兒的父親到了之后,馬上就要正是定下婚約,秀兒就是念澤名義上的丈夫。讓他隨我們殺去祖妙界,這個我不不能說,但一年后的武道大會,我卻肯定能說服他參加的。”
紀不亮想了想,點頭道:
“清亮師弟的實力,確實還差了一線,我又超齡。放眼紀宗,除了念澤師妹天賦極高外,再沒有合適弟子。明年的武道大會,咱們有三個名額,確實要兩手準備。”
“如果花獨秀真能堪當此大任,那我……我倒是能對他改觀一些。”
紀擷岱笑道:“秀兒這孩子,他的底蘊超乎你的想象。”
紀不亮奇道:“怎么,看他輕浮孟浪,難道都是裝的?”
紀擷岱尷尬道:“倒也不是裝的,咳咳。罷了,你只需知道秀兒將來必定驚艷絕倫就行了,別的事,讓時間來證明吧。”
紀不亮點頭:“我知道了。”
紀擷岱問:“這次回來,你還打算去高宗走一圈嗎?”
紀不亮點頭:“高宗,肯定是要去的。”
紀擷岱微微一笑:“高劍東那小子,注定是你成長路上的一道風景。不過四年前你已經擊敗過他一次,沒必要再去贏第二次。如果要去,帶著清亮和秀兒去看看吧。”
紀不亮道:“是。”
紀擷岱說:“高宗劍法,號稱漠北第一,實際就算號稱天下第一也沒幾個人反駁。你跟清亮,秀兒都是練劍的,高宗總是繞不過去的一道坎,趁清亮隨掌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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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關之前去高宗走一遭,對他們的修煉極為有利。”
紀不亮道:“嗯,那我們下午就去。”
……
吃過午飯,紀不亮帶著紀清亮再次來到小院,這次,他徑直來到花獨秀的房間外。
“咚,咚,咚。”
紀不亮敲門,花獨秀正在睡午覺,身子一動不動,閉著眼懶洋洋問:
“誰啊,大中午頭的,有什么事?”
紀不亮耐著性子問:“你在家?那我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