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話聲一起,紀不亮騰的站了起來。
門外龍行虎步闖進來一個身材挺拔,五官端正的持劍青年。
紀不亮道:“高劍東!”
青年道:“紀不亮!”
紀不亮抱抱拳:“好啊,幾年沒見,你還是那么風風火火的。”
高劍東冷笑:“廢話少說。當年一敗,我等今天等的好苦,要不是你藏到外面界域,我早把你收拾服帖了!”
“你不是今天就想跟我打嗎?走,咱們現在就打!”
紀不亮擺擺手:“你呀,你聽我說啊,這么激動干什么。”
高劍東道:“有什么話,打完再說!”
紀不亮無語。
四年不見,這小子怎么還毛毛躁躁的。
紀不亮一指紀清亮和花獨秀,介紹道:“劍東師弟,這兩位,是我們紀宗的年輕弟子,紀清亮,花獨秀。”
高劍東皺眉看了花獨秀一眼:“你就是花獨秀?”
花獨秀愕然:“大炮仗,咱倆認識嗎?”
大炮仗?
高劍東一時沒反應過來,道:“聽說紀宗有一個專門搶人兵刃,索要贖金的無恥混蛋,就是你吧?”
花獨秀訕訕一笑:“應該是我吧?”
紀不亮感覺臉上無光,甚至有點尷尬。
高劍東冷笑一聲:“紀宗怎會有你這種弟子,掉到錢眼里了吧?哼哼,紀不亮,廢話少說,咱倆先分個高低!”
紀不亮趕緊擺手:“那什么,今天我先不跟你打。”
高劍東一愣:“不打?不打你來做什么。”
花獨秀插嘴:“來找你喝茶敘舊不行么?”
眾人一齊瞪了花獨秀一眼,花獨秀感到多股殺氣彌漫,只好知趣的閉上了嘴。
紀不亮說:“也不是不打,你知道的,明年就是武道大會,可是我超齡了。去年你拿了第二名肯定心有不甘,今年,我師弟紀清亮會代表紀宗參會,你的對手,是他!”
紀不亮一指,高劍東這才看到那個性格沉悶,不愛說話,但眼睛卻特別有神的青年。
紀清亮翻翻白眼,你總算看見我了:
“劍東師兄,打贏我,再說挑戰我師哥。”
高劍東皺眉:“你?就你,還想跟我較量?”
紀清亮起身道:“大話誰都會說,打了才知道真章。”
跟在高劍東身后的中年門人趕緊打圓場:
“好了好了,遠來是客,劍東,不要這么沖嘛。”
高劍東回頭:“師兄,你不用管我,他們來都來了,難道還真是來喝茶的?”
“紀不亮,怎么著,自持有身份了,輸不起,不敢跟我打?”
紀不亮微笑不語,紀清亮接嘴說:
“先打贏我,你才有資格挑戰我師哥。”
高劍東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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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上下打量紀清亮一番,點頭道:
“我記起你來了。當年你還是個小娃娃,連上場的資格都沒有。”
那不廢話嗎,四年前,紀清亮才十五歲,紀宗當然不會派這么年輕的弟子去參加武道大會。
花獨秀問:“到底打不打,不打我們回去了,你家的茶葉不好喝。”
高劍東道:“打,當然打!行,就按小不點說的,我先收拾你,收拾完你再收拾紀不亮!”
中年門人趕緊說:“好好,各位請跟我來,咱們到演武場說話吧。”
眾人離開會客堂,七拐八拐來到一處古香古色的大院里。
大院的圍墻甚是低矮,但圍墻內種了一圈兩人懷抱粗細的古樹。
這些樹顯然年頭甚久,非但樹長的粗壯高大,枝繁葉茂,樹干上還滿是劍氣留下的痕跡。
一圈古樹的中央,是一個高不過一尺,直徑三丈的石臺。
石臺的地磚上,滿是縱橫交錯的劍痕。
花獨秀感慨:這才是百年老店的感覺。
漠北,果然還是有名門大派的。
中年門人屏去附近的高宗弟子,確保演武場內的這場比斗不被干擾。
畢竟是高劍東親自出手,他可是高宗年青一代最出類拔萃的弟子,上屆武道大會的亞軍。
但,現場還是留下了一個年輕的劍者。
是高宗的一個弟子。
這人頭發很黑,眼眸也很黑,偏偏皮膚很白,瘦瘦的,似乎不是很健康。
而且精神狀態也不是很好,像個小傻子一樣,呆呆的。
高劍東看向這少年,溫柔道:“人弟,師哥要跟人比武,你可看好了。”
少年渾渾噩噩說:“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