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獨秀說:“我花獨秀向來不在乎虛名,即便我在魔流府已經身居高位,可那又怎樣,過眼云煙啊。”
“正是擔心各位師長多想,也是為了跟魔流府切割的徹底,不到萬不得已,我絕對不愿再用魔流府的武功!”
花獨秀慷慨激昂,似乎在說一件很自豪的事。
“綠師伯,紫爺爺,實話講,以我花獨秀常人難以企及的眼界,以及超越時空的遠見卓識,我認為,紀宗,也只有紀宗,才是值得我放下身段,虛心求學的地方!”
“一句話,我對紀宗的仰慕之情,猶如滔滔江水,延綿不絕;又猶如大河泛濫,一發而不可收拾吶。”
“哪怕是做一個千人鄙視,萬人唾棄的贅婿,也值得!”
紀绔岱不耐煩的擺擺手:“行了行了,你少吹幾句,說這么好聽有用么?我看的是事實,不聽這些虛頭巴腦的東西。”
花獨秀義正言辭道:“什么叫吹,我花獨秀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從來不打誑語,我說的,就是我實實在在的心聲!天地可鑒!”
紀绔岱一拍茶幾:“行了!”
“先把花獨秀關到禁閉室,此事牽扯甚多,我和紫師弟要向掌門師兄稟報,一切由他老人家定奪。”
這些話,是說給在場眾多二代弟子聽的。
二代弟子才是紀宗的絕對中堅,對他們要有所交代。
紀寧等人上前抓住花獨秀雙臂,花獨秀眉頭一皺,立刻抖著抽回雙臂。
哎呀,不要碰我啊?
大家都是男子,碰來碰去很難受的好不好。
看花獨秀嫌棄的眼神,紀寧翻翻白眼,一臉無語。
花獨秀趕忙問:“禁閉室地方大不大,亮堂不亮堂,空氣對流怎么樣,床舒服嗎?”
紀寧:“……全都不。”
花獨秀問:“那能洗澡嗎?”
紀寧:“……不能。”
花獨秀不樂意了。
“綠師伯,紫爺爺,我反對!我不贊成!我不同意啊!”
“要關,就把我關到我自己房間好不好?我保證寸步不離,哪也不去,就乖乖在自己房間里待著,靜候掌門師伯給我一個滿意的答復!”
紀绔岱煩的不行,連連擺手:
“弄走,弄走!快弄走!”
還滿意答復,我現在只想打斷你的雙腿!
紀寧又要抓花獨秀胳膊,花獨秀不滿道:“你先等等啊,洗手了嗎黑乎乎的就摸我。”
紀寧一臉尷尬。
他連夜騎馬趕回,確實還沒來得及洗手。
沙土混合著汗漬,手爪子的確黑乎乎的。
花獨秀倔強說:“我不去禁閉室,我就要回我自己房間禁閉!”
紀擷岱輕咳一聲,求情說:“綠師兄,暫且先把他關在我那里吧,有我看管,他跑不了的。”
紀绔岱搖頭嘆氣:“行吧行吧,就把他鎖在他臥室里,快弄走弄走。”
紀寧到底還是沒有碰花獨秀,而是跟著他一路回了紫帽家老的小院。
手里拿著一把鐵鎖。
花獨秀奇道:“真要把我鎖在屋里?”
紀寧沒好氣道:“剛才你又不是沒聽到,綠師伯親口下令的。”
花獨秀搖搖頭,開門,進屋,關門。
紀寧“喀嚓”一聲,把屋門鎖上了。
花獨秀立刻推開窗子,露出半個身子笑道:
“幾位師兄,大熱天的辛苦了,你們慢走啊。”
紀寧:“……”
花獨秀離開議事正廳,紀绔岱屏退眾弟子,苦笑道:
“這個花獨秀,可真是太不省心了。”
紀擷岱嘆氣:“和他打交道,心不夠大早晚要氣死。”
閑聊幾句,剛要說正事,外面有弟子通報:
“稟綠師伯,紫師伯,沙之城金剛門弟子前來踢館挑戰!”
紀绔岱擺擺手:“讓紀寧安排吧。”
“是。”
年輕弟子剛要走,紀擷岱和紀绔岱同時臉色一變,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