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擷岱說:“秀兒,你是個好孩子。既然答應,我相信你一定會盡力去做。但是,你父親似乎情緒不是很好,還需要你自己來說服他。”
花獨秀:“……”
紀擷岱苦笑:“紀寧回報,令尊的車隊大概今晚到達天鷹城,紀偉作為向導,會把令尊帶到宗門附近的客棧休息。定親事大,令尊代表男方,暫不宜屈尊入住到紀宗來。”
“我會代表紀宗與令尊見一面,但僅限于禮節性的會面。要說服他,還得靠你自己。”
花獨秀暗道,你們這些人啊,搞半天是演一出戲忽悠我呢?
剛才還威脅要弄斷我的筋脈,廢去我的武功,還要關我緊閉,喊打喊殺的。
現在呢?
讓我“自愿”幫著你們去忽悠我爹?
讓他同意我入贅紀宗,做個數典忘祖的不孝子?
這還真是……陸陸陸啊!
花獨秀說:“放心吧,我會說服他的。”
紀擷岱松了口氣。
這事說開,他的心結也就解開了。
只要秀兒父親那邊能搞定,哪怕以后秀兒和念澤不能走到一起,秀兒也真的是我的關門弟子了。
老者沒有嫡傳弟子,只有一個孫女,所謂關門弟子,那和親孫子也差不多。
嗯,大孫賊!
又閑聊幾句,除紀清亮留下外,其余人離開密室。
花獨秀百無聊賴的返回小院,推開門,正看到紀念澤在院子里練劍。
紀念澤看到花獨秀,臉色微微有些靦腆,但很快又變為冰冷之色。
花獨秀搖頭苦笑,回手把門關好。
“唉,唉……”
花獨秀垂首嘆氣,不理紀念澤踽踽獨行朝自己臥室行去。
紀念澤趕忙問:“你,你談的順利嗎?”
花獨秀站在自己房間門前,背對著紀念澤。
“不太順利。”
紀念澤一驚,手中的長劍默默垂下。
“好吧……”
花獨秀又看了看房門上掛著的鐵鎖,嘆氣道:
“你們紀宗,真是太欺負人了!”
紀念澤看著花獨秀落寞的背影,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
想安慰,話又說不出口。
花獨秀轉過身來,指著門上鐵鎖道:
“一邊勸說我參加武道大會,一邊還讓我忽悠我老爹,結果還鎖著我的房門,我什么都答應了,難道回自己房間還要天天翻窗子不成?”
花獨秀問:“念澤你說,這是不是欺負人!”
紀念澤表情錯愕。
等等,你說什么?
勸說你參加武道大會?
讓你忽悠你老爹?
這……
紀念澤思維敏捷,立刻明白了花獨秀的意思。
她臉上立刻泛出一絲喜色,手中的長劍又豎了起來。
紀念澤不理花獨秀,興致高昂的繼續練劍。
花獨秀搖頭道:“欺負人,欺負人啊……”
正絮叨,小院大門一陣敲門響:“老大,老大!老大在不在家!”
花獨秀沒好氣道:“別喊了,門沒鎖,進來吧。”
博虎推開院門,四大才子魚貫而入。
博虎急道:“老大,聽說你要被廢掉武功,趕出紀宗?”
貞卿趕緊戳了博虎一下。
博虎回頭一看,尷尬道:“哎呀,嫂子也在呢?”
紀念澤冷哼一聲,收起長劍,轉身返回自己房間。
花獨秀不滿道:“瞎喊什么呢,誰是你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