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知己知彼,之前自己是在黑暗中,豹王門是在明處。
可當時為了逃脫,不得已動用了地圖殘片,等于是把自己也擺在明處。
豹王門,絕對知道地圖殘片的魔氣存在,絕對會想方設法奪取自己的殘片。
再加上昨晚被付云通狗賊追蹤偷襲,顯然他們也盯上了自己手里的地圖殘片。
這種局勢下,確實不宜再出去瞎浪了。
到處都是捕獵者,自己是獵物啊。
老老實實修煉好內功,然后,就是尋找合適時機,想辦法搞到豹王門收藏的那塊殘片。
怎么搞到手呢?
花少爺翻來覆去,迷迷糊糊進入了夢鄉……
再醒來時,已是傍晚。
“砰砰砰!”
一陣密集的敲門聲響起。
花獨秀迷迷糊糊問:“誰啊,門沒鎖,進來吧。”
門外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少爺,少爺,是我!誰說門沒鎖,這不是……鎖著呢嘛?”
花獨秀一驚,這好像是任叔的聲音啊?
花獨秀趕緊翻身而起,打開窗子一看,正是任叔和一個二代弟子站在門口。
任叔一臉詭異神色,他身旁的紀宗弟子,臉色不是很友好。
花獨秀喜道:“任叔你等我下,我洗把臉!”
花獨秀一把關上窗子,回身洗涮一通,再開窗子時,已是神采奕奕。
“你叫什么?”
花獨秀問跟在任叔身側的二代弟子。
那人說:“紀云。”
花獨秀說:“云師哥,我的房門是不是該打開了?老這么鎖著,我進進出出都翻窗子,是不是不太合適啊?”
紀云翻翻白眼:“綠師叔還沒下令,我不能開。再說了,我也沒鑰匙。”
花獨秀說:“那好吧。”
花獨秀從窗子翻出,領著任叔直接離開紀宗,朝他們落腳的客棧行去。
任叔問:“少爺,他們怎么還把你鎖屋里了?”
花獨秀撓撓頭:“大概是擔心有賊去我房間吧。你知道的,我收藏的寶貝不少,都很值錢的。”
任叔問:“可是賊可以從窗子里進去啊。”
“是嗎?可以嗎?”
任叔奇道:“不可以嗎?少爺,你不就是從窗子里翻出來的嗎?”
花獨秀尷尬道:“不要在意那些細節。”
“你們幾時到的?我爹呢?”
任叔說:“剛到客棧安頓好。大掌柜的正發脾氣呢!少爺,一會兒你說話可得小心點,不然掌柜的一聲令下,我們可就得把你捆起來,強行馱回困魔谷了。”
“繩子都準備好了。”
花獨秀一愣:“真發脾氣了?”
“真發了。”
花獨秀嘆口氣:“那好吧。”
來到客棧,花獨秀跟任叔上樓,任叔在房門外敲了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