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念澤猶豫一瞬,還是把胳膊抬到花獨秀面前。
一個紅的發紫的小包,花獨秀輕輕吹了口氣,紀念澤疼的下意識一縮。
“疼嗎?”
紀念澤咬著牙點點頭。
被蜂蟄了,能不疼嘛?
花獨秀說:“得先把毒針擠出來,然后再抹上藥膏,睡一覺就好了。”
紀念澤說:“那你把藥膏借我用用。”
花獨秀笑道:“你啊,就是喜歡逞強。來,我給你擠,這個我擅長。”
“當年我還小時,開始玩蜜蜂,經常被蟄,處理蜇傷簡直是輕車熟路。”
花獨秀掏出一個精致的熏香手絹,輕輕按在腫包周圍。
“準備好了嗎?”
紀念澤奇道:“就這么硬生生擠出……啊!”
紀念澤疼的差點跳起來,但她立刻咬牙忍住手臂上傳來的疼痛,狠狠瞪了花獨秀一眼。
“你,你怎么說擠就擠!”
花獨秀笑道:“咱們習武之人,這點疼算什么啊,是不是?以后出門跟人打架,挨個刀子之類的,痛的死去活來,太稀松平常了。”
“你們女人啊,這點疼都忍不住,還是不適合習武。”
紀念澤輕哼一聲,道:“誰說我忍不住的,我只是沒被蜂蟄過,不知道會是這種感覺。”
花獨秀道:“你沒體驗過的感覺多了去了,以后都這么大驚小怪的?”
紀念澤懶得跟花獨秀爭口舌之快。
花獨秀展開手絹,上面有花生米大小一圈暗紅色水漬,中間是一個紫黑色的針狀物。
花獨秀說:“這就是螫針,有一定毒性的。其實在我們困魔谷,有些大夫會拿蜜蜂螫針當針具,來刺激人的經脈,也算是有一定理療用途。”
“啊!我差點忘了,這種蜂是博虎弄來的沙漠條蜂,比之我們困魔谷的小蜜蜂毒性更烈,怪不得你會忍不住。”
紀念澤有些無語。
她看了看手絹上的毒針,皺眉問:
“它們為什么不蟄你?”
花獨秀說:“因為我長得帥,它們不忍心蟄我啊。”
紀念澤輕哼一聲,花獨秀笑道:“開玩笑,開玩笑。”
“因為我的劍沒有一點殺氣,它們感覺不到我一點威脅。”
“而你出第一招就有殺氣彌漫,讓蜂群感到生命受到威脅,當然會對你進行攻擊。”
紀念澤奇道:“殺氣?練劍還能沒有殺氣?那怎么辦,你這個劍法我還能練嗎?”
花獨秀說:“能!不過你要聽我的話,我說怎樣你就怎樣,這樣你才能得到‘招蜂引蝶劍法’的精髓,才能快速進步。”
紀念澤點頭:“好,那你說,我現在該怎么做。”
“首先,你要愛好和平,推崇和諧/社會,和諧你我。只有真正秉持這個理念,你的劍招才會大愛無疆,才不會殺氣畢露,知道嘛?”
紀念澤皺眉:“別說這些虛的,說重點。”
花獨秀暗暗感慨,這妮子雖然氣質高冷,不喜說笑,但說話辦事倒是干練,不拖泥帶水,這點倒還不錯。
花獨秀趕緊把自己總結的如何不帶殺氣的練劍方法詳細教給紀念澤。
紀念澤聽完想了想,點頭道:
“走,我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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