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幾個紀宗弟子想去解圍,結果紀擷岱大怒:
“別插手,各人管好各人的小命!”
此話一出,誰也不敢亂動,連紀绔岱都有點驚訝。
老弟,你對姓花的小子也太有信心了吧?
哪怕是你我二人,甚至是掌門師兄來了,也不敢自信能妥妥的頂住十幾個鐵王廟高手圍攻啊?
瘋了,真是瘋了。
花少爺心里苦。
我到底是不是你最疼愛的關門弟子,是不是你最欣賞的孫女婿?
有你這么坑自己人的嘛?
剛才我花少俠獨斗七八人,現在是獨斗十幾個……
我到底要不要這么猛啊?
要?
不要?
要不要的也得干,逼到份上了。
沒辦法,人怕出名豬怕壯,現在,不論是在自己人,還是敵人,都知道花獨秀就是那頭最壯最不怕宰的豬。
五人沖上來的一瞬間,花獨秀立刻頂不住了。
靠。
這是要逼死個人?
“魔流殘痕,獨憑風!”
花少爺一聲低呼,身形再變。
沒錯,魔流府絕技,魔流叱風痕大圓滿境界——魔流殘痕獨憑風!
當初不敢施展,是因為內力不夠。
一旦施展,最多一盞茶工夫,花少爺就要累趴下。
但現在不同,花少爺“苦練”十個月內功,“一氣化雙流”達到小成境界,內力已經遠比當年渾厚太多。
花獨秀絕技使出,以他為圓心,半徑兩丈內立刻風起云涌,黃土卷天,像是憑空生出了龍卷風一樣。
漫天黃土中,鐵王廟教眾視線受阻,不由得攻勢稍稍慢了一分。
當然,對于他們這種頂尖高手來說,哪怕是漆黑一片,哪怕是閉上眼睛,該怎么打還怎么打,甚至單靠肌肉反應也能跟人對拼。
只是這種突來的變故讓人忍不住有點遲疑。
黃土撲面,視線似模糊又清楚,恍惚間,既想依賴雙目辨查敵情,又隱約看不甚清。
這狀態,最是煩人。
花少爺不煩。
他的目的就是這樣,能稍稍阻擋敵人視線便可,攪起的黃土再厚,連他自己都要看不清了。
他是誰?
他是有著一雙看透世事繁華慧眼的,啊不,有著一雙超強辨查目力的花公子啊。
風卷黃土,花獨秀立刻仗劍急刺!
“噗噗噗噗……!”
幾乎是一眨眼間,花獨秀的小紅劍連傷數人。
只是可惜,在傷人的一瞬間,敵人立刻或避或擋,沒能一口氣把他們擊倒,只能淺傷。
而花少爺要的就是空間,絕對不可能跟某一兩個敵人糾纏。
一旦被身后人圍上,再想走就難了。
這些人可不是合氣門那些半吊子長老。
這里的每一個鐵王廟弟子,都有不次于合氣門主宋耀的實力。
花獨秀連傷數人立刻后退,瞬間又殺到兩丈外,猛擊其他對手。
林中的北郭鐵男緊緊盯著花獨秀。
這個看起來很帥的小子,竟然把魔流府絕技掌握到如此程度?
他才多大?
他是怎么做到的?
他又是怎么混進紀宗,還得到“一氣化雙流”的真傳?
一人獨斗我鐵王廟十幾個高手,他是魔鬼嗎?
不簡單,這人絕對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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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才是我北郭鐵男的對手,也只有這種人,才配在武道大會的賽場上與我交鋒。
才配死在我的鐵掌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