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帽老者一再懟人,綠帽老者臉上有點掛不住,紀宗眾人也都眼神復雜。
豹王門的人他們素來沒什么好感,但對方畢竟是盟友,而且他們剛與鐵王廟賊人大戰一場,又急著趕來支援,也算一片好心。
這么一直懟,是不是有點過啊?
鮑青綱臉色有點難看。
這么針對我,老頭,你火氣好大啊?
我都那么客氣了,你一再拒絕,這是讓我下不來臺?
行,那我就走。
反正來的目的就是探查紀宗傷亡情況,搞清紀宗門徒實力,現在該看的基本也都看到了。
正要告辭,花獨秀說話了:
“哎哎,一豹師侄,拉師叔我一把。”
鮑一豹就站在距離花獨秀不遠的地方。
他眼皮一抽。
我拉你?
我拉屎都不拉你。
鮑一豹假裝沒聽到,花獨秀只好又說一遍:
“唉,剛才拼的太兇,累的我都站不起來了。一豹師侄,咱們兩派相親相愛一家人,你快拉我起來啊,我有話說。”
眾人都看向花獨秀,不知道這個欠揍的贅婿又有什么話說。
紀宗弟子是親眼見到了花獨秀堪稱恐怖的實力,他說話,別人立刻就閉上嘴。
鮑一豹深吸一口氣,抓住花獨秀手腕把他拉了起來。
倒不是花獨秀想趁機對鮑一豹怎樣,實在是剛才消耗太大,他確實累的不輕。
哪怕是內力大增,如此長時間使用“魔流殘痕獨憑風”絕技,他感覺還是吃不消。
非常吃不消。
花獨秀脫掉手套,拍拍屁股。
沒錯,若不是因為帶著手套,他才不讓鮑一豹拉。
花少爺感慨道:“念澤,你的圍巾我拿來墊屁股了,放心,我沒偷偷釋放有毒氣體,它還是挺干凈的。”
“吶,還給你,快戴上。”
原來,這是紀念澤用來圍住口鼻的紗巾。
荒漠里風沙大,騎馬外出,必須要圍住口鼻,最好再遮住眼睛。
剛才激戰,紀念澤的紗巾飄落在地,被花少爺隨手撿來墊屁股了。
紀念澤玉手微顫,咬牙說:“不要了,送給你。”
花獨秀點點頭,轉過身來面朝眾人。
他右手舉起,手里拿著一根枯枝。
剛才偷偷撿的。
“大家看,一根樹枝,是很脆弱的!”
花獨秀玉手一掰,嚯,紋絲不動。
這什么木頭啊?
明明細細一根,咋這么結實?
運了兩次勁,花少爺終于單手折斷了那根樹枝。
唉,實在是太累了,沒勁兒了。
“大家看,一根樹枝,是不是很容易折斷?”
眾人跟看傻子一樣看花獨秀,真的是眾目睽睽,全都看著他。
花獨秀點點頭,滿意道:“看來大家都很想知道我這故事的寓意。現在,念澤你試著折斷這些樹枝。”
花獨秀把藏在身后的左手舉起,手里握著一把樹枝,大概有十幾根。
紀念澤接過樹枝,左右手分別握住兩頭。
花獨秀說:“這就是抱團取暖的意思啊!只有聚在一起,才不容易被打敗,咱們才是堅不可摧的!”
話音未落,一聲“喀嚓!”,紀念澤把滿手的樹枝悉數折斷,隨意的仍在腳邊。
然后直直的看著花獨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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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獨秀皺眉。
你這丫頭,該配合我演出的你卻視而不見,難得一個愛你的人即興表演,你這是大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