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竊竊私語,無論是鮑氏眾門徒,還是紀宗弟子,都悄悄打量他倆。
沒辦法,花少爺狡詐如斯的名聲已經漸漸傳開,而且實力又深不可測,他隨便做點什么都是眾人眼中的焦點。
吃飽喝足,趁著早晨陽光還不甚毒辣,四大門派門徒一起啟程趕路。
七八十號人縱馬奔馳,氣勢恢宏,路上的行商都嚇得避在一旁,驚訝的看著這支充滿力量感的隊伍。
埋伏在百雀城內外的各路密探立刻各自傳遞訊息。
七八十號人一起行動,路上再想攔截,怕是沒可能了。
除非動用軍隊。
在漠北,這更加不可能。
連續數日趕路,每到夜晚,紀擷岱就拉著花獨秀或聊天,或眼神比劍,或下下棋之類,總之,絕不讓花獨秀有機會自己跑出去。
花獨秀本就不想出去。
出去浪一圈,渾身是汗,又牽扯精神影響次日早起,花少爺樂得陪紫老頭休閑。
一路安寧,難得的安寧。
豹王門眾門徒也安寧的很,與紀宗和另兩個門派相敬如賓。
終于到了沙之城。
沙之城,與盟重大綠洲內所有城鎮都不同!
這座城,城高墻厚,無比突兀的矗立在無盡荒漠之中。
城很大。
一座沙之城,至少相當于五六座天鷹城那么大,而且人口極多,商貿發達。
沙之城不但是盟重大綠洲通向東方界域的中轉站,還是漠北界的總督府駐地。
駐扎著十多萬大軍。
四大門派從深邃的城門穿過,浩浩蕩蕩開進沙之城。
此時的沙之城,已經人滿為患。
除開在這里生活的百姓,趕來參加武道大會的各大門派有幾十個。
每個門派來人,少則十余人,多則近百人。
再加上周圍界域的一些厲害勢力,雖然他們沒機會參賽,卻可以觀戰,伺機研究漠北各門派武學境界,這些人也來了很多。
更不要說借著良機來開展貿易的各路商人。
若不是紀宗早早派人定下客棧,沙之城真可謂是一床難求。
在客棧安頓好后,紀绔岱,紀擷岱兩位家老帶著新晉黃帽家老紀司外出,拜訪友好門派,并正式把紀司介紹出去。
算是先小范圍吹吹風。
武道大會結束后,紀宗會正式召開晉升典禮,廣邀漠北豪門,官宣兩位門徒的晉升。
一派長老晉升,是不容兒戲的大事。
而花獨秀,則老老實實在客棧里待著。
不是他不想出去,而是沒法出去。
紀念澤按照紫老頭的要求,就坐在花少爺的房間,守著他。
怕花少爺出去惹事。
花獨秀愁啊,陽光明媚,清風拂面的好天氣,老憋在屋里干嘛?
“念澤,沙之城你來過沒?”
紀念澤說:“沒來過。”
花獨秀說:“那咱們是不是該出去走走,看看?”
“常言道,讀萬卷書,行萬里路。咱們習武之人,讀書是不可能讀書的,這輩子都不會讀書了,但是咱們可以多走走路啊?”
紀念澤說:“你不是屁股疼么?”
花獨秀臉一紅:“不是屁股疼,是大腿根……疼。”
沒錯,連日騎馬趕路,縱然屁股底下墊著乳膠,花少爺那嬌嫩的皮膚還是摩的生疼。
差點禿嚕皮。
這已經成了所有人都知道的秘密,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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