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肯定不會惹事的,哪怕有人招惹我,我也會忍讓退步,絕對不會在這個時候鬧事。”
依舊沒人回應。
花獨秀等了一會兒,搖搖頭,轉身下樓。
來到約定好的小酒館,花獨秀找到滿面春風的博虎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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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博虎激動道:“老大,驚不驚喜,意不意外!我們來給你加油助威了!”
花獨秀擺擺手,示意不要大聲喧嘩。
“低調一點,我可是奪冠熱門,你這么喊,小心有對手使絆子。”
博虎大點其頭。
五人在包廂邊吃邊聊,花獨秀問:
“聽說每個門派能入場觀看的人數是有限額的,你們四個就算來,能進去觀戰嗎?”
貞卿說:“能!我們不以紀宗弟子的身份進去,我們光明正大買票進去。”
花獨秀一愣:“還能這么搞?”
貞卿說:“是啊,有錢能使鬼推磨嘛,總督府出人出場地,還不得趁機賺點門票錢?”
花獨秀說:“早知道有錢就能買到門票,我就給紫爺爺說,把整個紀宗上上下下都帶來好了,我包門票,大家都去看。”
博虎說:“老大,門票很貴的,而且有錢也不一定能買到,我們四個是找黃牛買的高價票。”
花獨秀問:“能有多高?”
博虎說:“正常賣是十兩一張票,現在黃牛已經炒到三十兩了。”
花獨秀說:“那也沒多少啊,你們四個,就是一百二十兩?”
博虎說:“我們四個,四百兩。我們要的第一排,位置最靠前,而且是靠近北看臺,背對陽光不刺眼的貴賓席位……”
花獨秀點頭:“這錢就該這么花,不虧,不虧。”
貞卿賊兮兮道:“老大,你知不知道,現在沙之城已經變成一座賭城了!”
花獨秀問:“什么意思?”
貞卿說:“武道大會,是整個漠北最重大的盛會,數不清的賭場都在開盤,賭哪家門派能笑到最后。”
花獨秀說:“是嗎,那咱們紀宗怎么樣,賭紀宗奪冠的多不多?”
貞卿說:“非常少。”
花獨秀奇道:“為什么?”
貞卿解釋道:“現在各門各派參賽選手的實力還沒充分展示,誰也看不出哪家能奪得最后的冠軍,所以大家投注還比較謹慎。”
“沒人投注,那賭場怎么賺錢?”
貞卿說:“有,投注的人太多了!只是賭場還沒開最后冠軍的賭局。”
“現在開的局,是賭哪家沖出第一階段比賽,進入第二輪的人數最多。”
花獨秀來了興趣:“那咱們紀宗的盤面如何?”
貞卿尷尬道:“很不理想。”
“為什么?”
貞卿說:“因為咱們參賽的三個人,都很不熱門。”
花獨秀想了想,也對。
紀念澤,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女娃。
他花獨秀,浪蕩公子哥,無恥小贅婿。
也就紀清亮在江湖上還有點名聲。
花獨秀說:“既然如此,那說明咱們是冷門,這是賺錢的好機會啊?”
貞卿大點其頭:“沒錯。我家就是開賭場的,賭場想盈利,只有爆冷,賭客想賺大錢,也只有爆冷。”
花獨秀說:“什么意思,你們想玩玩?”
博虎說:“不為賺錢,為了給老大壯壯聲勢,也得玩。”
貞卿說:“沒錯,我們要押老大贏,老大一路贏我們一路押,不管賠率多少,一直押到老大奪冠為止!”
花獨秀小小感動:“嚯,對我這么有信心?”
博虎小聲說:“老大,我們都聽說了!”
“你一個人硬頂十來個鐵王廟強人,單憑這個實力,二十五歲以下的年輕武者,怕是真沒人是你對手。”
花獨秀拍拍博虎肩膀:“虎弟,你知道我曾在魔流府習武多年吧?”
“知道的。”
“那你知道魔流府武學的精髓是什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