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紀宗三位家老與三位參賽選手召開戰前動員暨研討會。
各種鼓勁,各種分析,各種策略,各種如何能順利出線。
花獨秀基本全程愣神,一句話也沒聽進去。
他在想什么?
在想真要遇上鐵王廟的人,是打死他?
還是打殘他?
還是打贏就完事?
最后一個選項,肯定不行。
他既然答應紫帽,就一定要做道。
哪怕不當場打死,至少也要廢掉對手武功,再擰斷對手的胳膊腿兒。
這樣,才算勉強給紫爺爺和念澤出一口氣。
才算在全漠北豪門面前把當年的恥辱洗刷掉。
可是真要當眾打死人,似乎很難下得去手啊?
花少爺是個愛好和平,不喜爭斗的人。
和諧社會,和諧你我,這是花少爺的座右銘。
好難抉擇啊。
罷了,走著看吧。
說不定自己有心饒對手一命,對手還非得要千方百計弄死自己呢。
尤其是那個北郭鐵男,雖然那日隔著樹林沒有碰面,也沒有交手。
但花獨秀清楚的很,那是一個強敵。
誰輸誰贏,還在未知之天。
“花獨秀。”
綠帽老者慈愛的喊道。
花獨秀沒聽見,依舊在一板正經的愣神。
“花獨秀?”
老者又喊了一聲,花獨秀依舊在嚴肅認真的愣神。
“啪!”
綠帽老者猛的一拍桌子,嚇了花獨秀一跳。
“花獨秀!你是不是睡著了!”
綠帽老者吹胡子瞪眼,一臉氣憤,花獨秀趕緊說:
“沒有沒有,我聽著呢。綠師伯講的非常好,有境界,有水平,簡直是高屋建瓴,提綱挈領,豪情壯志,胸有成竹……”
“好了!”
綠帽老者聽不下去了,抬手打斷花少爺毫無節操的馬屁。
紀念澤想捂嘴笑,但強行忍住。
綠帽老者問:“我剛才說的,你到底聽沒聽啊?”
花獨秀挺直腰板說:“聽了!綠師伯的講話令人鼓舞,催人奮進,具有很強的針對性、指導性和可操作性,為咱們的行動進一步明確了目標、指明了方向……”
“噗!”
紀念澤實在忍不住,笑出了聲,隨即趕緊捂住嘴,強行讓自己嚴肅下來。
不能笑,不能笑,我是一個性格冰冷的女子。
絕對不能笑。
“噗……”
在場六個人,除了臉皮比城墻厚的花獨秀,其余五人都甚感尷尬。
紫帽老者嘆氣說:“行了,秀兒,你這些馬屁留著以后拍別人吧,師兄不吃這一套。”
花獨秀問:“研討會是不是開完了?”
紫帽說:“開完了。”
花獨秀說:“大會明天一早開始?”
紫帽說:“對。”
花獨秀又問:“現在什么時辰了?”
紫帽說:“大概亥時。”
花獨秀一拍桌子:“那咱們不是應該早早休息,養足精神準備明天的大會嗎?武道大會,明天可就要開賽了啊。”
紫帽無語道:“急什么,明天沒有你們三個的比賽,咱們是觀眾,不用急著睡,先把策略好好定一定。”
花獨秀說:“好吧,那你們繼續……”
說罷,他再次進入愣神狀態。
紫帽老者嘆氣搖頭:“罷了罷了,不管他,咱們繼續商量。”
綠帽老者臉色難看:“這小子最好別掉鏈子,不然……哼!”
其實今夜研討的重點,不在花獨秀,不在紀清亮,而在紀念澤身上。
畢竟,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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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只有紀念澤會在預賽階段遇上難纏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