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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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羽剛平復的心情立刻又炸了:“我現在就放毒氣毒死你!”
沈利嘉大喊:“來啊,同歸于盡!”
花獨秀趕緊拉架:“你倆神經病啊?能不能好好吃口飯,嫌飯菜沒滋味,非得吸兩口毒氣才有胃口?”
說罷,花獨秀小聲問:“哎,哎,毛兄,我看你在毒霧中進進出出的面不改色,你怎么沒中毒?”
毛茅羽輕哼:“我的毒霧,我當然免疫。”
“這么溜。我問個別的事,你可得老實交代。”
毛茅羽撇了花獨秀一眼:“什么事?”
花獨秀繼續小聲說:“隔壁那位,到底跟你啥關系?你要不說我腦袋里可就亂想了啊。”
“我這天馬行空的亂想起來,那可就復雜了,你知道我這人向來思維敏捷尺度又大的。”
毛茅羽冷道:“那我割了你的腦袋。”
花獨秀一拍桌子:“這飯到底還能不能吃?”
沈利嘉也拍桌子:“能不能吃?”
毛茅羽翻翻白眼:“算了,我不跟你們計較。”
花獨秀命令道:“想吃飯,先把你的斗笠摘下來。這里是室內,你帶著個鍋蓋頭干嗎,捂痱子嗎?”
毛茅羽只好摘下斗笠,順便捋了捋他油膩的長發。
一陣雪花飄下,沈利嘉趕緊鼓著腮幫子猛吹。
還別說,毛茅羽其實挺帥氣,挺有型。
就是人邋遢了點。
花少爺最討厭邋遢的人,趕緊朝一邊扭了扭屁股,離毛茅羽稍遠一點。
“嘉嘉,點菜吧。”
這邊聊的差點打起來,那廂已經開始上菜了。
一個壯漢小聲問:“幫主,姑爺似乎跟他們不太友好啊,咱們要不要過去鎮一下場子?”
妖嬈女子說:“胡說,那位小帥哥都喊我嫂子了,他們肯定很友好。”
壯漢說:“都拍桌子了,還友好?”
妖嬈女子說:“只要羽郞的箱子沒爆炸,那就是友好。”
壯漢吞吞口水,不敢再多說。
這位姑爺的寶貝箱子,一年來不知道玩炸了多少個,燒毀炸爛了多少間房子,實在是嚇人的很。
酒菜上齊,毛茅羽絲毫沒有客氣的意思,甩開筷子就是一通吃喝。
花獨秀又小聲問:“你別光吃啊,我問你個問題。”
毛茅羽說:“什么問題。”
花獨秀說:“毛兄,我記得去年你說你周歲二十八,虛歲三十,今年大會你怎么報上名的?武道大會不是限定參賽者在二十五周歲以內么?”
毛茅羽說:“你記錯了,我去年周歲二十四,虛歲三十,今年正好二十五周歲。”
沈利嘉問:“那你今年虛歲多少?”
毛茅羽說:“隨便多少,無所謂。”
沈利嘉又拍桌子:“你虛歲虛六歲,怎么不上天啊?”
花獨秀趕緊拉住:“你小點聲,小心被別人聽到!”
沈利嘉輕哼一聲埋頭吃菜,不再多說。
花獨秀說:“隔壁那位到底是什么人?菜你也吃了,酒你也喝了,不能白吃白喝啊,你得告訴我。”
毛茅羽想了想,說:“行,就沖你請我吃飯,我就告訴你,但是不能讓小傻子聽到。”
沈利嘉怒道:“這頓飯我結賬,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