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獨秀說:“念澤丫頭,別發呆了,你不熱啊?走,咱們回去。”
紀念澤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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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失魂落魄的樣子。
花獨秀皺眉:“傻了嗎?傘呢?”
紀念澤無言的打起傘來。
花獨秀又說:“給我和爺爺打,你自己打個毛。”
紀念澤一愣,眼神中終于恢復一絲神采。
花獨秀說:“沒看出來咱爺爺中暑了嗎,我扶著爺爺,你給我倆打傘。”
“反正你這么白,曬曬也黑不到哪去。我就不同了,我就算白也不能曬的。”
紀擷岱笑道:“行了,就屬你這個嘴不饒人。”
“我老頭子硬氣著呢,不用你們扶,我自己走。”
花獨秀說:“念澤丫頭,你不用杞人憂天瞎操心,這個人是留給我揍的,你的對手,是那位。”
紀念澤順著花獨秀的眼神看去。
金剛門觀戰的席位距離他們不是很遠,大概不到百丈。
此刻,北郭鐵逸正笑瞇瞇看著花獨秀三人。
那眼神,似乎是在嘲笑紀宗未戰先慫,士氣大喪?
紀念澤哼了一聲,狠狠瞪了北郭鐵逸一眼。
紀擷岱回頭喊道:“都起來,回去了!”
紀宗眾弟子趕忙起身,隨老頭等人一起下了觀眾席,朝客棧行去。
第一天的比賽,落下帷幕。
又是一夜分析,推演,謀劃,交代。
花少爺哈欠連天,好不容易等到三位家老分析論證完畢,拖著疲憊不堪的身軀返回客房休息。
他為何這么累?
因為今天用眼太過,用腦也太過。
從上午到下午,四場比賽,參賽選手全是各門各派年青一代的頂尖高手。
而且他們在比武場上施展本門精妙武學,為取得出線資格,幾乎把會的所有絕技都使了出來。
當然,個別來不及施展的除外。
而觀眾們完全沒有顧忌,沒有打擾,可以全程無漏點的觀摩。
多好的機會?
打著燈籠都難找啊。
所以,花少爺趁機把這些人的精妙招式無限看細,每一招如何起勢,如何發力,如何轉圜,如何進退,全都清清楚楚看在眼里。
進而再推斷這些外在招式創造的本意,使招時內力的調動,筋骨的流轉。
有哪些劍意在里面,適合面對什么樣的敵人,又有哪些缺陷。
從外到內,從結果到初起,這一整天花少爺幾乎把所有人都琢磨了個遍。
不但看,還要深深印在腦海。
最重要的是,要如何把看透的精髓融入到自己的劍招之中。
哪怕是剛才聽三位家老講話時,他的腦中也在飛速運轉。
腦中,一個人影在飛縱使劍。
而招式,則是今天場上那些人招式的變種。
只取其神,不取其形。
神,就是劍意,就是劍招背后的東西。
只有掌握這些精髓,才能真正使出這些招式的威力。
普通武者或許能趁機學到這些門派的一些招式,但招式都是死的,學到也沒什么了不起。
就像豹王門能用鐵王廟的武學跟粘桿司的密探大戰。
但威力平平。
因為只得其形,未得其神。
一天下來,花少爺真的是累的夠嗆。
回屋,倒頭便睡。
不能熬夜,明天四場比賽依舊非常重要。
尤其是上午第一場。
因為這場,他的萬年小跟班,沈利嘉將要出戰!
而七個對手里有豹王門的一個年輕高手,鮑一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