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診療室時,花獨秀恰好碰到隔壁的鮑一豹。
花獨秀心情不佳,懶得搭理,徑直要離開。
鮑一豹問:“他傷的怎么樣?”
花獨秀停住腳步,背對著鮑一豹說:“你想說什么?”
鮑一豹冷笑:“沒想到小胖子進步如此之大,真是令人驚訝。”
花獨秀沉默一瞬,輕聲說:“嘉嘉身上挨得揍,我會從你身上找回來。”
鮑一豹說:“那我等你。”
花獨秀不再多說,大步離開。
……
診療室在比武場外,但同樣是在軍營之中。
因為守護沈利嘉的緣故,花獨秀再回到比武場時,上午的第二場已經到了尾聲。
一個叫做“海戮”的刀客很快就要勝出,七個對手已經倒下了五個。
花獨秀剛坐下,紀擷岱問:“小胖子傷勢如何?”
花獨秀笑笑:“還行,術師說有點腦震蕩,還有內傷,不過臟腑都還好,休息個十天半個月就能恢復。”
紀擷岱說:“這孩子,真是硬氣。”
花獨秀點點頭,沒再多說。
當然,休息十天半個月,雖然已經出線,但第二階段的比賽肯定是沒法參加了。
這個無所謂,能出線,特別是打敗了鮑一戰,就已經足夠了。
看紀念澤一直偷偷看自己,花獨秀笑道:
“念澤,這個海戮是什么人,刀法很不錯的樣子?”
紀念澤松了口氣。
“他是沙暴門的選手,據說是軍隊里年青一代里第一高手,代表軍隊出戰的。”
花獨秀點點頭:“怪不得,看他刀法大開大合,非常適合戰場殺陣,跟講究招式細膩的江湖刀法大有不同。”
兩人閑聊幾句,花獨秀身上之前那股寒冷的氣息完全消失不見。
不一會兒,比賽結束,海戮不出意外的拿下出線權。
短暫午休后,下午場繼續。
下午的兩場,種子選手,分別有紀清亮和高劍東。
這兩人都毫無疑問的順利勝出。
本屆大會的大熱門,血刀門的門徒,慘敗在高劍東劍下。
花獨秀依舊是仔仔細細,認認真真的觀看比賽。
參賽選手,個人實力或許有高有低,有強有弱。
但他們使出來的招數,劍法,刀法等,卻都是一等一的頂尖武學。
尤其是這些招式背后所蘊含的意境,哪怕是這些門徒境界還不夠高,還使不出劍意來,但花少爺卻通過看慢他們動作,精準分析他們招式,反向來推斷出這些武學應該體現出的意境。
所謂武學,不是說招式使的精準就是對的。
一定要把招式背后的“精氣神”學到,練出來,才算是成功。
每一個創出劍法的大神,在創出新劍法時,肯定都有他的想法寄托在里面。
這種想法會融入進劍招里。
如果后代的弟子只學會劍招,但體會不出先祖的思想,只得其形,不得其神,那么他使出劍法的威力也要大打折扣。
花少爺的目標,就是反推出每一個參賽選手武學的意境。
這是一個非常難的工程。
哪怕是花少爺的雙眼能夠看清一切細節,他那聰明絕頂的腦袋能夠非常快的分析總結。
仍舊不容易。
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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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比賽結束。
沈利嘉的傷勢已經得到控制,沒有了生命危險,只需要慢慢療養自會復原。
花獨秀得到香宗宗主的許可,把小胖子接到了紀宗包下的客棧里,住在自己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