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發生了?
連怒氣沖沖進來的軍爺一時也忘了訓斥北郭鐵逸,回頭朝賽場方向看去。
北郭鐵逸趁機趕緊坐回自己椅子上,悄悄松了口氣。
而花少爺,則笑瞇瞇一臉不懷好意的瞅著他,甚至還頻頻頷首。
北郭鐵逸轉過臉去,實在是不想多看花獨秀這賤人一眼。
很快一個武士快步跑來,傳令道:
“第一場比賽結束,請第二場參賽選手上場!”
眾人聞聲大驚。
這才一刻鐘多點就結束了?
誰啊這么變態?
一刻鐘就打完了比賽?
難道是血刀門的第三位選手?
那位軍爺為:“誰贏了?”
傳令武士道:“高宗門徒,高王人!”
眾人一愣:就是那個傳聞中的小傻子?
不對啊,這一場比賽的種子選手是來自血刀門的一位門徒。
哪怕爆冷,他沒有贏,也不至于七個人就堅持了一刻鐘,悉數落敗?
高王人勝出,也意味著本屆大會的大熱門,血刀門,三位門徒全部落選。
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哭暈在茅廁里,因為他們賠的血本無歸。
在場二十四人里有一人滿臉喜色,撫掌而笑。
花獨秀拱手道:“王飛師兄,恭喜啊。”
高王飛起身道:“客氣,客氣。”
傳令武士又喊:“第二場的選手,請跟我上場!”
八道身影站起身,一股肅殺氣氛彌漫開來。
屬于他們的舞臺,就要來了。
八個人,只能有一個站到最后。迎接他的,將是更有挑戰性的舞臺,以及更大的榮譽。
花獨秀拍拍紀念澤肩膀:
“我不能出去,你比賽時看不到我。”
紀念澤點點頭,臉上表情有些復雜,似乎哪里空落落的。
在那一瞬間,她似乎明白了沈利嘉打架時為何要執著的面朝紀宗所在的看臺這邊。
花獨秀說:“但是,我與你同在。”
紀念澤身子一震,微微抬頭看了花獨秀一眼。
花獨秀給了她一個肯定的眼神:“撐不住的時候,想想我每天跟你說的話。”
第二場的選手已經跟著傳令武士離開,紀念澤也要走了,花獨秀用充滿信任和鼓勵的眼神看著她。
紀念澤走出幾步,回頭道:“謝謝你。”
花獨秀燦然一笑:“老夫老妻的,謝個毛。”
紀念澤狠狠瞪了他一眼,抬拳作勢要打人。
然后扭頭離開。
與她同時瞪花獨秀的,還有那個幽怨的北郭鐵逸。
花獨秀看紀念澤的背影離開,又緩緩在椅子上坐下。
沒想到第一場出線的,竟然是高王人?
那個皮膚白白的,身材小小的二傻子?
雖然他劍法練得不錯,洞察力也很強,甚至能跟自己正面對上一招。
但讓他來參加武道大會?
喂喂喂,不是開玩笑吧?
同樣是腦子不太好,人家毛茅羽只是偏執,可不呆不傻啊?
高王人,那是又呆又傻。
高宗那些大佬的心也真大,不怕高王人被人算計,受到傷害么?
好吧,他來參賽了。
可,一刻鐘就已經勝出,這是怎么回事?
剛才的全場爆炸性的嘈雜聲,又是怎么回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