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他能不能把那位術師勸退?”
紀擷岱尷尬道:“師兄說笑了,口遁當然是沒用的。”
紀绔岱生氣道:“那他怎么還不打?真是急死人了。”
紀擷岱嘆口氣:“大概秀兒有他自己的打算吧。”
看臺上的叫罵聲越來越響,路仁賈撓撓頭:
“花公子,我很高興認識你,不過咱倆一直這么聊也不合適啊,你看裁判一直瞪咱倆呢。”
花獨秀說:“這樣啊?那真是好可惜,我還有好多疑問沒請教呢。”
路仁賈大方道:“沒事!比賽結束后你可以隨時來找我,我跟師傅師叔們住在東城‘小鹿客棧’。”
花獨秀點頭:“路師兄,你真是個寬厚的人,跟我一樣,我對你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路仁賈笑道:“如果我猜的沒錯,你的先天命格應該也是屬土,所以才會對我有種親近感。”
花獨秀激動道:“是啊是啊,真的是太巧了,一切的巧合都是上天注定,都是緣分吶!咱倆真的是上輩子的親兄弟,這輩子的好基友。路師兄,你這個朋友,我花獨秀交定了!”
路仁賈也感動了:“花師弟,你這個朋友我也交定了!”
“路師兄!”
“花師弟!”
二人越說越動情,差點就要執子之手,與子同唱一首歌了。
裁判終于忍不住,怒道:“你倆到底有完沒完,到底打不打?!”
花獨秀歉意的擺擺手,喊道:“最后兩句,最后兩句!說完馬上就打。”
路仁賈寬厚的笑笑,花少爺聳聳肩,道:
“這些人啊,真是猴急。”
路仁賈說:“可能是他們急著看下一場呢。”
花獨秀說:“剛才你說的沒錯,我確實五行屬土,是‘大驛土’,路師兄,你是什么土?”
路仁賈笑道:“我沒你這么富貴,我是‘路旁土’,注定是個辛苦命。”
花獨秀感慨道:“為誰辛苦為誰甜,低微到塵埃啊。路師兄,等你出師了可以來困魔谷破魔城找我,我帶你飛。”
路仁賈高興道:“真的嗎?聽說有人押了五萬兩紋銀買你贏呢,是你的朋友吧?你們真有錢,五萬兩,我想都不敢想。不過對不住了,打完這場,你朋友的這些錢都要打水漂了。”
花獨秀擺擺手:“嗨,什么錢不錢的,我從來不在乎錢。錢是工具,是讓人生活愉快的工具,而不是生活的目的。”
路仁賈道:“你說的話很有哲理,我第一次聽到有人這樣說。”
花獨秀剛要高談闊論一番,裁判干脆跑上場來,站在二人面前大吼:
“有完沒完?!到底有完沒完了!你倆是失散多年的親兄弟還是怎么著,還能不能打了?!是不是需要我宣布你倆同時退場,同時落選你們才高興?”
路仁賈趕緊歉意道:“對不住對不住,我們馬上就打,現在就打!”
花獨秀笑道:“不就是打個架嗎,瞧你們這個認真勁兒,請你下場吧,我倆現在就打。”
裁判瞪著眼珠子,最后警告道:
“我下場之前你倆要敢再說一句話,還沒動上手,我立刻宣布你倆同時落選!”
路仁賈嚇得趕緊捂住嘴猛點
(本章未完,請翻頁)
其頭。
裁判氣呼呼的轉身離開。
路仁賈雙拳一振,地上黃土快速上涌覆蓋住他的雙拳,形成兩個鐵鍋一樣大的土塊拳套。
他的眼神先是有一絲歉意,但不敢說話,只是慢步朝花獨秀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