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嘉,你身上有多少錢?”
沈利嘉靦腆道:“姐夫,你終于來找我要錢了。”
花獨秀皺眉:“別廢話,有多少?”
沈利嘉掏了掏,抓出幾張銀票,說:
“這會兒身上只有二百五十兩。”
花獨秀翻翻白眼:“你個二百五,這點錢夠干毛的,算了。”
沈利嘉賊兮兮道:“但是,我在外面還有一筆巨款!”
花獨秀眼睛一亮:“外面?什么外面,你放高利貸?”
沈利嘉說:“那不能,我沈公子行的端做得正,我是正經人,誰干高利貸啊?再說那玩意來錢兒也慢。”
花獨秀說:“行吧,你先說是多巨的款?”
沈利嘉往花獨秀身邊靠了靠,小聲說:
“姐夫,我就知道你肯定能贏,所以我提前把全部身家,一萬六千兩銀子,在賭場全都買了你這場贏!”
“我怕你說我亂賭錢,就沒敢告訴你,嘿嘿。”
花獨秀一驚:“你小子膽子不小啊?”
沈利嘉道:“誰說的,我膽子可小了,不過我對姐夫有百分百的信心!”
花獨秀算了算:“我這里五萬五的本,連本帶利回來是十六萬五千,加上你的本利,妥妥的超過二十萬兩了。”
沈利嘉一驚:“姐夫,你哪來這么多錢?難道傳聞中買你五萬兩的,是你自己?”
花獨秀說:“我跟四個小兄弟湊的,怎么樣,要不要入伙?”
沈利嘉一拍床頭:“肯定入啊!我這些錢你全拿去,一路買,買到底!姐夫肯定沒問題的!”
看花獨秀若有所思,沈利嘉又問:“姐夫,你不是從來不碰黃/賭/毒的嗎?怎么這次主動聚眾豪賭?”
花獨秀說:“我賭的不是錢,我是在創造大勢。做人啊就得順勢而為,如果勢頭不在自己這邊,該造勢就得造。”
沈利嘉撓撓頭:“……我聽不懂。”
花獨秀懶得解釋,暗道:據說排第一的高劍東,賭注已經累積到二十萬兩,鮑一豹是十幾萬兩,這次我連本帶利再押回去,不知道能排第幾?
算了,管他呢,我花獨秀又不是在乎虛名的人,什么第一第二的,虛名,浮云而已嘛。
花獨秀一伸手:“把錢都給我,我要湊個整數。”
沈利嘉二話不說,立刻翻箱倒柜把官營賭場開具的契約拿給花獨秀。
“姐夫,我感覺我很有賺錢頭腦!”
花獨秀奇道:“何出此言?”
沈利嘉說:“你看啊,我爹開妓院,辛辛苦苦那么久才賺個幾萬兩,我什么都沒做,隨隨便便躺著就賺了一萬六千兩,這還不算有賺錢頭腦?”
花獨秀無語道:“那是你跟對了我,笨!”
“行了,我還有事出去,你躺會兒吧,晚上我給你打包剩菜回來吃。”
沈利嘉要哭了:“你去哪玩?帶上我,帶上我啊,我不要吃剩菜。”
花獨秀鄙夷了一眼:“你就老實躺著吧,等你恢復了再帶你出去。”
說罷,花獨秀推門離開。
沈利嘉后悔啊。
不是后悔傷這么重沒法跟姐夫出去浪。
他是后悔,早知道姐夫說幾句話就還要出去,他真不該早早攆走那兩個小丫頭。
都沒人陪自己說話解悶了。
花少爺離開客棧,叫上四大才子找到路仁賈,請他好好吃了一頓,做了個馬/殺.雞,彼此正式結為好朋友。
比賽時路仁賈可是一點沒有放水,敗給花少爺絲毫不生氣,反而覺得花少爺主動來找他玩,是個坦蕩的好人。
簡單交流過道術的一些基本常識,花獨秀不想剛認識就問的太深,便跟路仁賈約定好,歡迎他日后去困魔谷歷練,做客。
然后五大才子信步來到官營賭場。
如果要問五大才子此刻是什么心情?
就一個字:爽!
就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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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倍兒爽!
咱們老百姓呀,今兒個真呀真高興!
十幾萬兩,再加上沈利嘉的那份,足足二十萬兩巨款!
煙雨郡一整年的賦稅也就四十萬兩,現在,花少爺幾個年輕人手里等于是握著一郡半數的賦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