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對,鐵王廟是域外勢力,他花獨秀跟紀宗四大才子嚴格說也都是域外之人。
只有域外之人才會這么玩。
漠北的名門大派,一則自視甚高,看不起土財主,富二代,不屑于靠賭錢發財。
再則,漠北這些門派很少經營產業,根本也沒多少余財能拿來押注。
花獨秀問:“那北郭家給北郭鐵男押了多少賭注?”
武士首領吞吞口水,說:“幾乎是第二名的一倍,四十萬兩!”
花獨秀腦袋一懵。
四十萬兩!
我的天,大手筆啊?
等于是我們富饒廣博,千萬人口,商貿發達的煙雨郡一整年的賦稅啊。
鐵王廟,真特么有錢。
花獨秀嘆口氣:“那我只能排第三了啊,真是出乎意料之外。”
武士首領搖頭:“不,二十萬兩的話,你只能排五。”
花獨秀再受打擊:“第五???”
武士首領點頭:“我記得很清楚。”
“比賽開始前,賭注榜還是均衡勻速上漲,但比賽開始后,很多選手的榜單幾乎是妖孽一樣的跳動。”
“累積賭注超過二十萬兩的,總共有四個人。”
“北郭鐵男,高劍東,冷月夜,鮑一豹。”
花獨秀明白了。
冷月夜就是血刀門呼聲最高的那位門徒,他莫名其妙敗給了高宗弟子,高王人。
沒錯,就是那個白白瘦瘦的小傻子。
花獨秀感慨說:“我是賠付二十萬,這幾位,可是賭注過二十萬,豈不是賠付額更高?貴司真是有錢,這都賠得起,厲害,厲害。”
武士首領苦笑道:“倒也不算太虧。花公子是暢快人,有些不該說的,我不妨透露一二。”
“像高劍東,鮑一豹他倆,賠率只有一比一點一,很低,投注二十多萬兩,賠出去還是二十多萬兩,而血刀門的冷月夜,投注二十多萬兩,可全都是我們的凈利潤了啊。”
花獨秀心里咯噔一下。
黑,真特么黑啊。
賠的少,賺得多!
不對!
這不是還有我和北郭鐵男么?
一個北郭鐵男投注四十萬兩,那賭場得陪多少?
怕是要賠哭了!
花獨秀臉色變幻,越想心里越得意,最后變成了笑臉。
武士首領說:“還好,我們大首領知道祖妙界鐵王廟勢力極大,北郭鐵男又是北郭氏少主,雖然在咱們漠北還沒什么名氣,但絕對實力不凡。”
“所以,北郭鐵男給出的賠率,只有一比一點二,只比高劍東和鮑一豹高零點一而已。”
花獨秀一驚:我擦嘞,算來算去,敢情就我賠率高啊?
你們就看不起我,以為我不會出線?
以為誰都能打贏我?
別人都是一比一點一,一點二,你給我安排一比三?
我花少爺就這么沒點名氣嘛?
武士首領苦笑:“所以,我們賭場最大的虧損,還是在花公子身上。花公子真是令人大為驚嘆,不但砸錢豪氣云干,連武功也如此不凡。”
“那場比賽我有看過,花公子出手的速度,真的是驚為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