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有節奏,連響三聲,等一等,再連響三聲,像是遠方的悶雷一樣。
花獨秀擦擦額頭汗水,暗道:這是什么聲音,莫非是有人敲門?
心神一動,花獨秀退出靈異世界。
“咚咚咚。”
果然是有人敲門。
還好,這人比較守規矩,自己沒說話他就一直敲,沒有擅自推門瞧一瞧。
當然,門被花獨秀反鎖著,又用衣柜抵住,推也推不開。
除非是敵人打上門來了,任你多少個柜子抵住也白搭。
花獨秀收好地圖殘片,起身開鎖開門。
是送餐的師兄來了。
花獨秀奇道:“原來是紀霸師兄,現在什么時辰了?”
紀霸生的五大三粗,又黑又壯:“花師弟,天剛亮,紫師叔讓我給你送早餐。”
花獨秀接過餐盤,想了想,說:
“紀霸師兄,這樣,每天你就晚飯時給我送一次飯吧,多送肉食,這樣我可以堅持的更久一些,把時間更多的用在修煉上。”
紀霸說:“行,我這就回去跟紫師叔匯報。”
紀霸朝花獨秀房間瞥了一眼,轉身離開。
兩個守門的門徒翻翻白眼,忠實的履行著自己的職責。
來到客棧一樓,紀霸把花獨秀的話轉述給紫帽老者。
老者想了想,問:“秀兒是在房間里練劍么?”
紀霸道:“聽守門的師弟說,花師弟的房間里一點聲音都沒有,沒有練劍。”
“我送餐的時候看了一眼,房間里很整潔,就是床鋪有點亂,似乎花師弟就是普普通通睡了一覺。”
普普通通睡了一覺?
紫帽老者一頭霧水,猜不透花獨秀到底搞什么花樣。
這小子雖然腦回路清奇,語出驚人,但屢創奇跡,從沒讓人失望過。
老者決定無條件支持花獨秀的要求。
紫帽老者說:“傳令下去,除了我本人安排的送餐之人外,誰也不許到三樓走動。”
“那什么,讓綠師兄和黃師侄也都從三樓搬下來吧,搬到二樓住。”
紀霸臉色一變。
師叔,你這也太夸張了吧?
為了保持安靜的氛圍,我們好多二代弟子已經被從二樓攆下來了。
現在,您連綠師叔和黃帽師兄都要趕下來?
要趕你去趕,我可不敢。
看紀霸面露難色,紫帽老者一瞪眼:
“瞧你那慫樣,從今天起,你就給我守住三樓樓梯,誰也不許上去!”
紀霸面帶潮紅道:“是,是,紫師叔。”
紫帽老者猛的起身,背著手朝三樓走去。
他要親自去“請”綠帽和黃帽家老搬家。
紀霸擦擦鬢角冷汗,暗道:不愧是紫師叔,說懟誰就懟誰,說瞪眼就瞪眼。當年的紫帽大神,至少在氣勢上依舊不老啊……
這些,花少爺一概不知。
他簡單吃過早飯,洗了把臉,方便方便,把裝著大地雷的木桶蓋上蓋子,然后捏著鼻子用兩根手指把木桶和剩菜餐盒遞到門外。
門外那兩個中年門徒臉上的表情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
簡直都綠了。
但他倆能怎么辦?互相用眼神推諉了一會兒,終究還是有一個人伸手接過了花少爺那熱乎乎的小桶。
這個花獨秀,真是太令人無語了!
這是拿我們當什么了!
哼!
那位中年門徒板著臉,提著小桶憤憤下樓。
花少爺洗了十幾遍手,終于踏實了。
不得不說,屋里密封太好,有些氣味散不出去,花少爺有點窒息。
但沒辦法,時間緊任務重啊,花少爺只好趕緊開窗用扇子一通扇,差不多了就再次封閉門窗,躺倒在床上開始修煉。
這次,他開始研究第二場的選手。
這一場的勝者,是一位命格特殊的輕度神經病患者。
毛茅羽。
又稱宇毛毛,毛毛蟲,等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