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決賽程表出來了,賭場立刻就給出相應的賠率,并且開始接單。
其實,十六個人所有的組合他們早就都擺出來了,每個組合都提前研究出了合理的賠率,只等總督大人確定賽程后,賭場直接把相應的賠率公布出來即可。
賭場,無論是官營的,還是私人的小賭場,全都人滿為患。
擁擠的滿滿的。
在官營賭場的接待大廳,一隊武士護送著貞卿等四人來到前臺。
所有人都意識到,“五萬劍仙”花獨秀的小弟們,又來押注了。
還特么是第一場,很快就能分勝負,出結果。
這次不是五萬兩,是特么二十萬兩啊。
巨款!
要么全部打水漂,要么就變成四十萬。
沒錯,花少爺的賠率,是一比二。
紀念澤?
對不起,她的賠率還要低很多,一比一點四。
也就是說,賭場認定紀念澤勝出的概率比較大。
原因很簡單,紀念澤戰勝北郭鐵逸一戰,充分證明了她自己的實力,而花少爺,還沒機會證明自己。
另一方面,紀念澤是紀擷岱的嫡孫女,而花獨秀,只是個不入流的小小贅婿。
誰輸誰贏,似乎一目了然。
貞卿等人一出現,大廳里吵雜震天的聲音漸漸小了下去。
所有人都盯著紀宗四大才子。
貞卿從懷里取出那份契約,輕輕拍在柜臺上,大聲說:
“二十萬兩,買第一場,花獨秀贏!”
……
比武場,講話終于結束了。
木臺被一群訓練有素的武士迅速拆卸運走,除花獨秀和紀念澤外,其余選手退出場外,他們同樣在貴賓席落座觀戰。
場上,花獨秀跟紀念澤大眼瞪小眼。
花獨秀想安慰幾句,比如,你還年輕啊,五年后還能再來啊,別傷心啊,機會有的是啊之類的。
但是,話到嘴邊,哪怕是花少爺沒心沒肺,他看著紀念澤那不甘又委屈的神色,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念澤這孩子,唉。
紀念澤也說不出話來,只是直勾勾瞪著花獨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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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嘴微微撅著。
看臺上,紀宗眾門徒一個個跟見了鬼一樣,什么樣臉色都有。
紀绔岱小聲說:“紫師弟,這可真是太巧了。咱們昨天才剛商量好,萬一孩子們碰上怎么辦,今天第一場他倆就碰上了。”
紀擷岱重重哼了一聲:“打完比賽,咱們一定要向組委會抗議,要求徹查!如果是官府故意讓咱們內耗,我非得讓他們給我念澤一個足夠分量的補償!”
說著,紀擷岱打量了紀绔岱一眼:
“你不就是組委會的幾個常委之一么?好了,那你先給我一個說法看看。”
紀绔岱翻翻白眼:“給什么說法,天意,這就是天意!看你的比賽吧,嘮嘮叨叨,怪不得花獨秀說你老年癡呆!”
紀擷岱又哼一聲,抱著膀子轉過身去,懶得搭理他。
紀绔岱嘆氣道:“不戰而降,怕是觀眾們又要罵咱們紀宗無恥了……”
紀擷岱:“……”
裁判一聲鑼響,宣布比賽開始。
全場觀眾都來精神了,同門內斗啊,大戲啊,聽說那位“五萬劍仙”還是紀宗的上門女婿,這可熱鬧了。
什么?
你說什么?
紀宗招上門女婿,就是給紀念澤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