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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都被光暈蓋住,花獨秀感覺眼睛被刺痛了。
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好美。
花獨秀臉色微紅,支支吾吾道:
“那個……那個什么,我有個弟弟,名叫阿水,你知道的吧?”
紀念澤無語道:“云中水什么時候成你弟弟了?”
花獨秀說:“這不重要。”
“我曾指點他八個字,‘一往無前,心中無他’。這八個字,既是劍法上的境界,也是做人的道路。阿水弟弟現在很好,我很欣慰。”
“但我最初告訴你的八個字,‘冷若冰霜,流螢似火’,卻單指劍法上的境界,現在,你已經達到了這個境界。”
“今天我說的這八字,你可以看做是精神層面,人生道路上的指點。”
紀念澤啞然無語,隨即又笑了:
“你呀,晚一點再告訴我不行么,現在又叫住我。”
花獨秀說:“我怕你笨,想破頭了還想不懂,回頭又怪我。”
紀念澤狠狠瞪了他一眼,轉身朝裁判走去。
神經病!
裁判再次松了口氣。
剛才看似他倆有結論了,結果花獨秀又叫住她,不知道又要嘮多久。
還好,就幾句話而已。
這場莫名其妙的比賽,終于要結束了。
觀眾們也等夠了,花獨秀這個小白臉終于要輸了,鬧劇啊,無聊至極!
快點進行下一場吧!
紀念澤走了幾步,花獨秀忽然又喊道:“丫頭!”
紀念澤再次回頭,陽光還是打在她后腦上,但這次紀念澤臉上表情不是很配合,花獨秀沒有找到剛才那股驚艷感,反而有點心里發毛。
紀念澤薄怒道:“你有什么話不能一氣說完嗎!”
花獨秀尷尬道:“你又兇我……”
紀念澤沒好氣道:“有話快說!”
花獨秀小聲道:“你,你可別說錯了啊,可別讓裁判老哥誤會了,我可是肩負著重任的。”
紀念澤冷臉道:“我知道!”
裁判一臉無語的看著這小兩口,你倆一步三回頭,玩什么花樣呢?
能不能稍微尊重下本裁判,尊重下全場要沸騰的觀眾?
紀念澤走到裁判面前道:“我認輸,請您宣布花獨秀獲勝。”
裁判一愣:“什么?誰輸?誰獲勝?”
紀念澤一字一句道:“我認輸,花獨秀獲勝。”
說罷,她自動下場,朝貴賓席位行去。
沒錯,十六強選手里不參賽的,一律在貴賓席就坐。
不允許回到自己宗門所在的看臺區域,也不必去場外的等候大帳里等著。
可以觀戰。
紀念澤的腳步異常堅定,面帶笑容。
她不甘認輸,要用一招證道。
花獨秀,滿足了她。
雖然還不甚明白花獨秀那八個字的高深含義,但她隱約能感覺到,似乎花獨秀為她未來很長一段路程做了思考和安排。
這就足夠了。
紀念澤走開,現場只剩花獨秀一人,還有場邊正跟花少爺大眼瞪小眼的裁判。
觀眾席上一陣陣呼喊:
“快點宣布贅婿落敗!”
“快結束這場比賽!”
“勝者都離開了,無恥贅婿怎么還不走,看看你胸口的血,你有臉眷戀這里嗎?這里不屬于你!”
“快滾……!”
“……”
唉,觀眾們實在是太不友好了,花少爺有點內傷。
哪怕他脾氣再好,心胸再寬廣,這么被人噴也很難受的。
花獨秀聳聳肩:“老哥,快宣布吧。”
裁判說:“行吧,反正你實力也不差,你倆誰晉級對紀宗都是好事。”
花獨秀說:“老兄慧眼識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