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判遂宣布散場。
花獨秀跟著紀念澤等人回到客棧,他一臉的渾渾噩噩,連吃飯都提不起精神來。
紀念澤,花獨秀,沈利嘉三人共處一桌。
沒錯,花少爺出關后,沈利嘉又厚著臉皮搬到花少爺房間睡了。
誰讓他是個患者呢。
小胖子現在簡直是無法無天,香宗門主讓他回去,他不聽,花少爺攆他走,他也不聽,甚至吃個飯,他都得粘著花獨秀。
總之就是不給花獨秀和紀念澤獨處的機會。
紀念澤說:“喂,你能不能先吃飽飯再想?”
花獨秀搖了搖頭。
紀念澤沒好氣說:“那個高王人只不過才使出一招就把你嚇成這樣,若他再使第二招,第三招,還不把你膽子嚇破?”
花獨秀忽然抬頭,問:“上屆大會,決賽是紀不亮跟高劍東打的?”
紀念澤點頭:“是。”
花獨秀問:“以紀不亮的劍法,怎么可能贏高劍東?”
花獨秀聲音不大,而且其他桌的門徒們也在嘰嘰喳喳的各自談論今日比賽。
他這么問,倒也沒引起什么特別注目。
紀念澤說:“誰說的實力只看劍法?頭腦,也是實力的一種。”
花獨秀歪了歪腦袋:“頭腦?紀不亮有頭腦?”
紀念澤狠狠瞪了他一眼:“比你有!”
花獨秀搖頭:“我不信。”
沈利嘉義正言辭道:“我也不信!”
紀念澤白了沈利嘉一眼,耐心解釋道:
“上屆比賽,高劍東的劍招全被不亮師兄躲過,他只纏斗,不接招,最后靠‘一氣雙化’的強橫內力耗贏了比賽。”
花獨秀揣摩道:“只纏斗,不接招?只纏斗,不接招……嘿,那他還真有點……腦子。”
沈利嘉敲敲桌子:“姐夫,你能不能晚上回來再想?”
花獨秀一愣:“怎么了?”
沈利嘉說:“博虎他們在賭場等了半個時辰了,咱們還去不去啊?”
花獨秀驚道:“對了,忘了這茬了!”
胡亂拔了幾口炒飯下肚,花獨秀“騰”的站起身來。
周圍好多紀宗門徒嚇了一跳,都轉頭來看著他。
花獨秀笑嘻嘻問:“念澤,哥哥帶你出去玩,你去不去?很刺激,很過癮那種。”
紀念澤直截了當說:“不去。”
花獨秀嘆口氣:“那實在是太可惜了,想帶你開開眼界呢。”
“嘉嘉,咱們快走!”
花獨秀二人在紀宗眾門徒的注視下,快步離開。
又高又壯的二代弟子紀霸正好坐在隔壁桌,他轉身小聲問:
“念澤師妹,花師弟是不是發大財了?”
紀念澤點頭:“聽說是的。”
紀霸吞吞口水:“原來傳聞都是真的?”
紀念澤問:“什么傳聞?”
紀霸說:“回來路上我聽別人議論,說花師弟的外號,要從‘五萬劍仙’變成‘四十萬劍仙’了!”
“四十萬兩啊!太嚇人了,天上要是真掉下四十萬兩銀子,怕是咱們這間客棧都能砸塌吧?”
紀念澤:“……我不知道。”
花少爺去干嘛了?
當然是去官營賭場,收錢啊!
二十萬的賭注,一比二的賠率,直接翻翻啊!
二人喜氣洋洋的來到官營賭場,花少爺忽然發現,這里的氣氛跟往日大為不同。
放在以往,來兌現賭資的,下注的,打聽賠率的,人擠人,吵雜不堪。
哪怕是有大批武士維持秩序,這里也吵鬧的讓人心煩意亂。
但今天,這里安靜的像是一座深山古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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