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管說著,肥肥的腦袋又一轉:“可是……”
花獨秀眼睛一瞇。
他就知道,這里面肯定有事。
總督府的大總管都出面了,如果沒事,犯得著這種大人物親自來跟賭客見面?
胖胖的大總管說道:“
(本章未完,請翻頁)
可如果真把四十萬兩賭資給你,我們賭場的現金流立刻就會斷掉,存銀已不足以承接其他客人的賭注。”
花獨秀說:“賭場背后不是還有總督府嗎?敞開大庫,互通有無嘛?”
總管尷尬道:“我們開賭場,基本原則是自負盈虧,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想用大庫的錢來填賭場的窟窿的。”
花獨秀問:“我記得鮑一豹的賭注也非常高,他今天也打贏了,你們陪不陪?對了,還有明天的北郭鐵男,累計賭注比我還高,實話實說,他明天肯定能贏的,您陪不陪?”
總管揮揮手,周圍戒備的武士全都退下。
房間里味道散的差不多了,窗戶也都關的緊緊的。
偌大的貴賓廳,此刻只剩花獨秀,沈利嘉,大總管三人。
大總管認真道:“鮑一豹勝出,我們肯定賠,因為那都是散客,不陪是要出事的。”
“至于北郭鐵男,我們已跟鐵王廟的胤護法談好,如果他真的勝出,賭場是不用賠的,只退回本金即可。”
花獨秀皺眉:“為什么?”
大總管笑道:“對方有一些條件,想用應陪的賭資換取這些條件。”
“我們決定答應。”
花獨秀和沈利嘉對視一眼。
好家伙,沒錢賠了,還可以玩喪權辱國這一套?
既然如此,那我也有條件,誰還不會趁火打個劫?
對了,我有什么條件?
我好像沒什么條件可提啊。
大總管笑道:“所以,我今天跟兩位會面的意思,是兩位這四十萬兩賭資,我們可以把本金二十萬兩還給你們,但需要賠付的另二十萬兩,花公子可以換成一些條件,由我們總督府來為你完成。”
花獨秀說:“鐵王廟野心勃勃,對滲透漠北界處心積慮,或許有很多有求于你們的地方。可是我沒有啊?”
“我就是個踏踏實實過日子,從不惹是生非,更沒有什么野心的小贅婿,我沒什么條件需要總督府來實現啊?”
花獨秀看向沈利嘉:“嘉嘉,你有什么事需要總管大人幫忙嗎?”
沈利嘉想了想,說:“還真有!”
花獨秀一愣,大總管一喜。
有條件就好,就怕你們沒什么條件。
真沒什么條件的話,難道逼著我安排殺手把你們做掉?
沈利嘉說:“總管大人,明天我會跟宇毛毛對決。這個人我很討厭,能不能吹黑哨,把他吹死,讓我贏?”
花獨秀往后一躺,懶得說話了。
大總管上下打量沈利嘉。
沈利嘉渾身上下包裹著繃帶,雖然滿面紅光,動作敏捷,傷勢已經恢復大半,但傻子都能看出來,他這狀態根本打不了比賽。
更遑論眾目睽睽之下打贏宇毛毛?
宇毛毛那是什么人,哪怕他今夜莫名吃壞肚子,一夜拉稀拉五十次,明天上場照樣能打的沈利嘉喊爸爸。
總管大人說:“小伙子,你知道明天會有多少人觀戰嗎?接近兩萬!整個漠北的大小門派,甚至域外勢力都有人來,那是什么場面?”
“這么多人,我怎么給你吹黑哨,總督府的信譽可遠遠不止二十萬兩。這個條件……我沒法答應。”
沈利嘉往后一躺:“不能答應是吧,那我也沒什么條件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