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差太大了。
紫帽家老跟綠帽家老面面相覷,實在不知道該怎么搞定這事。
這簡直就是無解的存在啊?
馬總督要搞一甲子盛大慶典,又強勢把整個漠北大小門派的頭面人物全部請來,還有皇子殿下坐鎮。
結果,典禮上要給冠軍頒獎了,冠軍不露面?
明明就在沙之城,卻不露面?
這不是赤果果的打臉么?
紫帽老者苦著臉道:“秀兒,要不,你再考慮考慮?”
花獨秀義正言辭說:“咱們當初不是有協議嗎?我把北郭鐵男搞定,然后你們不能限制我的自由,更何況我要做的這件事非常重要,不但必須要做,還必須要你們替我打著掩護去做。”
“如果你們不同意,那我可不敢保證一定能打敗北郭鐵男,一定能替紀宗一雪前恥。畢竟,北郭鐵男的實力深不見底,我就算拼了老命也未必能贏。”
這是實在話。
花少爺真的沒有必勝的信心。
無論是面對鮑一豹,還是高劍東或誰,他都有信心。
但面對北郭鐵男,他只能說,盡力而為。
紫帽和綠帽又對視一會兒,互相都有點拿不定主意。
紫帽一拍桌子,盯著花獨秀認真說:
“老夫豁出去了,替你擔起這事!但你要記住,咱們的協議不是打贏北郭鐵男,不是拿冠軍,而是在武道大會的賽場上公開的擊殺他!”
“殺死他!”
“你知不知道?”
花獨秀吞吞口水,看紫帽老者猙獰的眼神,忍不住有點怕怕的。
“紫爺爺,您別激動,就沖您這眼神,這氣勢,這殺氣,我覺得哪怕北郭鐵男的什么‘魔道之力’再厲害也不過如此了……”
紫帽老者懶得聽花獨秀胡扯,依舊緊緊盯著他。
花獨秀嘆口氣:“好好好,我答應,我答應,我一定手刃了這小賊行了吧?”
紫帽老者問:“你確定?”
花獨秀說:“如果我確實打得過他,我一定替念澤父母報仇,替紫爺爺出一口惡氣!”
紫帽老者說:“行,就這么說定了。你能打贏一切沒問題,打不贏,我就把你關在地牢里,讓你一輩子也離不了紀宗半步!”
花獨秀后背一股寒氣升騰。
嚯,這老頭好狠啊。
我還是不是你孫女婿了,是不是你關門弟子了,是不是你最疼愛的人?這么嚇唬我,合適嗎?
花獨秀說:“紫爺爺,您知道嗎?來之前我就下定決心,這次比武,我絕對不用魔流府的功夫,也絕對不用‘花氏劍法’,我既然是代表紀宗前來參賽,前來一血前仇,我就用紀宗學到的本事來打。”
花獨秀這話說的有理有據,開賽至今,他確實絲毫沒有展露魔流府的武學,也沒有用他那三招“花氏劍法”。
紫帽老者皺眉:“你倒是有心。只是,你最強的本事不用,如何有把握打贏北郭鐵男?哪怕你劍招再厲害,劍意再多變,碰上北郭鐵男怕是也不好取勝。”
花獨秀說:“我盡量吧。如果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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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我真的使出別派武學,導致紀宗被觀眾痛罵,被漠北武林唾棄,你們也不要怪我。”
紫帽笑道:“只要你能殺掉北郭鐵男,我不在乎你用什么方法,什么武學,我只要他的命!”
“你不在乎虛名,我也不在乎。哪怕引起再大爭議,只要干掉北郭鐵男,紀宗的名聲最終只會漲,不會跌,你放心好了。”
說罷,紫帽老者看了綠帽老者一眼。
綠帽老者翻翻白眼,懶得搭理這對爺倆。
話都讓你們說了,紀宗你們來做主好了,還問我意思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