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劍東接待了花獨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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閑聊幾句,了解到花獨秀的目的,高劍東領著他來到頂樓一間戒備森嚴的房間門口。
整個頂樓,里三層外三層被高宗門徒嚴加把守,別說是人,連個蒼蠅也沒法隨意進出。
花獨秀咋舌道:“劍東師兄,人弟那么能打,還有必要防備這么緊么?”
高劍東笑道:“現在人弟就是一盞含苞待放的白蓮花,一旦來日綻放,畢定艷絕群芳。”
“現在呢,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趁他還沒綻放就捏斷這支花骨朵,我們當然要小心為上。”
莫說是高王人,當花獨秀決定要閉關時,紀宗對他房間的封鎖同樣非常森嚴。
而且每次花少爺出門,紀宗都有至少四個二代弟子偽裝成路人不遠不近的跟著。
只是沙之城遍地是巡邏的武士,歹人輕易不敢出手罷了。
花獨秀搖頭嘆氣:“都說漠北人做事光明磊落,看來也不盡然啊。”
高劍東說:“事關一派至高利益,就像蹺蹺板一樣,一方強就意味著另一方弱,當然不能兒戲。”
花獨秀說:“有道理。”
高劍東跟看守房門的師兄打過招呼,然后敲了敲門。
“人弟,紀宗花獨秀花師弟來看你了。”
房間內一個清朗聲音道:“師哥,麻煩請花師兄進來。”
高劍東推進而入,花獨秀趕緊跟了進去。
房間很寬敞,而且是個套間,外面是小客廳,里面是臥室。
此刻,高王人正老老實實在椅子上坐著,他的右臂纏了厚厚的白色繃帶,不知道里面裹著什么,總之右臂比他大腿還要粗一些。
花獨秀笑問:“怎么樣,人弟,感覺好些沒?”
高王人道:“好厲害的術師,我以為我這條胳膊廢了呢,這都能救回來。術師說大概兩三個月后就能拆線了。”
花獨秀一驚:“兩三個月就能復原?我記得你右臂幾乎完全焦糊了,連劍柄都黏在骨頭上,這還能救好?”
高劍東不滿的瞪了花獨秀一眼。
意思是,你小子會不會說話啊?
高王人笑道:“花師兄說的沒錯,我也很驚訝呢,那術師的‘治愈術’簡直就是起死人肉白骨的神技。”
花獨秀默默感慨。
好一個術師,好一個“治愈術”,好一個起死人,肉白骨啊。
等我搞定了這邊的事,去五行天地的日程要盡快安排了。
如此神技,我必須得摸清他們的門道才行。
閑聊幾句,高劍東起身說:
“花師弟,我知道你有事要跟人弟說,人弟重傷未愈,請你注意時間,我先告辭了。”
說著,高劍東看了一眼高王人椅子后面掛著的寶劍。
個中意味不言自明。
紀宗雖然是友好門派,花獨秀和高王人也算多少有點交情,但這一眼的警告意味,他還是給了花獨秀。
高劍東離開后,花獨秀立刻起身把房門關緊。
邊關還邊小聲絮叨:“屁股后面長尾巴了么?門都關不緊……”
門外駐守的幾個高宗門徒從門縫狠狠瞪了花獨秀一眼。
花獨秀回瞪一眼,自言自語道:
“小氣吧啦!”
他大大咧咧回到茶幾旁坐下,上下打量高王人。
“人弟,來來來,給你秀哥說說,那招到底咋回事,你是怎么使出來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