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念澤一把關上房門,緊張的撲到花獨秀床前,輕輕推了推花獨秀胳膊:
“喂,你到底有沒有事,別嚇我啊?”
花獨秀不吱聲,也沒動。
紀念澤趕忙起身,轉頭就跑。
花獨秀趕緊喊住:“喂,你干嘛去!”
紀念澤回頭,喜道:“你沒死?”
花獨秀沒好氣道:“你這女人,哪有盼著自己男人死的?誰娶你誰倒霉。”
紀念澤輕哼:“胡說八道。”
“我以為你不行了,想去叫術師來救你,原來你在裝死。”
花獨秀頹喪道:“可不是裝的啊,我傷的真的很重,若是有什么靈丹妙藥……啊!”
花獨秀一聲叫,嚇了紀念澤一跳:“你能不能別這么一驚一乍的?”
花獨秀指著一旁的抽屜說:“那里,那里有嘉嘉的棗藥丸,很管用的,你給我拿一顆來吃。不,拿兩顆,我得趕緊恢復才行。”
紀念澤依言打開抽屜。
里面亂七八糟裝了好多東西,都是沈利嘉在這住時留下的。
她找到一個錦盒,打開看看,里面有四個紅艷艷的藥丸。
剛要取,她又看到錦盒后面還有一個盒子。
那盒子比之手中錦盒還要精美,還纏著黃色的綢子,一看就不一般。
紀念澤又打開第二個錦盒,里面是兩個溜圓的丸子。
藥丸泛出誘人的光澤,而且散發出陣陣引人入勝的香氣。
很香,隔著很遠紀念澤就聞到了。
花獨秀不滿道:“你發什么呆,找到沒有?拿兩個過來。”
紀念澤說:“找到了。”
她輕輕抓起那兩顆有特殊香氣的藥丸,又倒了一杯清水走到花獨秀面前問:
“這叫什么丹藥?”
花獨秀說:“這是香宗的‘棗藥丸’,對內傷有奇效。你看嘉嘉那小子被鮑一戰打的半死,才幾天就活蹦亂跳了,全靠它。”
紀念澤說:“哦,那你快吃棗藥丸。”
說著,紀念澤跟花獨秀對視一眼。
彼此都有種怪怪的感覺。
好像哪里不太對啊?
總感覺吃了這兩顆丹藥,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要發生?
懶得多想,花獨秀把兩顆丹藥含進嘴里,喝了一大口清水順下肚去。
吃了丹藥,花獨秀又重新躺好。
他幽怨的說:“你這家伙,不知道扶扶我嗎?給我塞塞被角都不會?”
紀念澤輕哼道:“早知道你死不了,還這么有精神,我就不來看你了。”
話雖如此,紀念澤還是伸出藕白的雙臂,輕輕為花獨秀拉了拉薄毯,蓋住他胸口的傷處。
花獨秀忽然感覺丹田處一股熱流涌動。
這感覺,就像是丹田之內著了一把火一樣,瞬間從小腹燒到了嗓子眼。
嚯,不愧是香宗棗藥丸,好強的藥力,好快的藥效啊。
看著紀念澤粉白晶瑩的小臂在眼前晃動,花獨秀莫名有種沖動。
說不出來是什么沖動,怪怪的。
他偷偷吞吞口水,暗道:嘉嘉的藥丸真管用,這才剛吃,立刻就覺得渾身發熱,嗓子都干。
希望我趕緊恢復,晚上還得趕夜路呢。
沒錯,早上決賽之前他就跟沈利嘉約好,今晚子時,夜最深人最靜的時候準時出發。
花獨秀問:“現在什么時候了?”
紀念澤說:“馬上天黑,戊時了吧。”
花獨秀點點頭:“原來我昏迷了這么久。”
紀念澤看到枕頭那里有一個黃金吊墜,奇怪道:
“喂,上午那么多人沖進場里,他們是不是要搶你的吊墜?”
花獨秀嘆氣:“是啊,沒想到連你都看出來了。”
紀念澤說:“傻子才看不出來,那會兒紫爺爺都幾乎跟他們翻臉,說什么也要把吊墜要回來才行,哪怕是現場掰斷北郭狗賊的手指也要立刻拿回來。”
花獨秀莫名感動。
紫爺爺,等您老了,不能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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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我一定給您關門。
腦袋里瞎想,花獨秀的眼睛卻不由自主的朝紀念澤身上突起部分看去。
哎?
我瞎看什么呢?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