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仁賈一驚:“給,給我吃?”
花獨秀拿一塊黑布把路仁賈雙眼蒙蔽,賊笑道:
“路兄,你不要疼惜你的無極真氣,這一路不要停,你的任務就是不間斷的給我療傷,知道嗎?”
“三天之內,你要盡最大可能讓我恢復,我要保持最佳狀態,不然很可能會被別人打死。”
“什么,你還要跟人打架?花公子,你這個狀態再動手就等于是自殺!”
花獨秀說:“那你三天內把我治好,我不就不是自殺了。”
路仁賈沉默了。
“三天……我,我盡量吧。”
路仁賈一手抓穩馬鞍,一手按在花獨秀后心上,無極真氣凝出開始給他療傷。
而花獨秀和沈利嘉一抖馬韁,在夜色下快速朝西方行去。
花獨秀走了。
客棧里,紀念澤陷入難以自拔的巨大慌亂中。
花獨秀那件公子袍早就被她換去,她還用最短的時間清洗了身子,躲在被窩里瑟瑟發抖。
咦,怎么又是瑟瑟發抖?
空嘮嘮的客房里,八仙桌上一根蠟燭靜靜的燃燒著,門窗全都緊緊關閉,屋里空蕩蕩的連個蚊子都沒有。
但蚊帳卻放了下來,把被窩里的紀念澤又遮擋了一層。
氣氛有一絲凄苦悲涼的味道。
紀念澤越想越生氣,越想越無助,兩只晶瑩的大眼睛流下了委屈的淚水。
怎么辦,怎么辦?
我竟然跟他……
不!
不是跟他,是被他給……
嗚嗚嗚。
這個天殺的,他竟然對我做了如此不堪之事,醒來還跟什么都沒發生一樣。
沒錯,花少爺被沈利嘉喚醒后,腦袋昏沉,渾身酸痛,確實沒意識到自己都做了什么。
他還以為是“棗藥丸”的藥力太大,讓自己做了一個顛鸞/倒鳳,瘋狂又乏累無比的怪夢。
就連毯子上和身上的血跡,他也沒意識到究竟是不是全是他的。
雖然二人有婚約在身,做這事也算不得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但!
兩個人可都是第一次啊!
尤其紀念澤,人家不是自愿的啊!
是被你那破東西搞昏迷過去了啊!
而且你醒來后還跟沒事人一樣,我這犧牲不是白犧牲了么!
紀念澤越想越難過。
忽然,她想到一個問題。
我是怎么陷入昏迷的?
是怎么掉進那個可怕的詭異世界的?
那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它跟花獨秀有什么關系?
思來想去,紀念澤的記憶只是保留在花獨秀把黃金吊墜遞給她的那個瞬間,再后面,她全記不起來了。
難道跟那個吊墜有關?
正因為那吊墜有如此詭異的能力,所以才會引動那么多頂尖實力的高手出手搶奪?
那到底是什么東西?
紀念澤想不通,也不愿想,她很快又把思緒轉回到自己身上。
花獨秀連夜離開,去做那件他不得不做的事了。
等他回來,我該怎么面對他?
他想起來還好,萬一沒想起來,我該不該讓他知道他都對我做了什么?
……
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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