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位老者帶著數百弟子殺出豹王門,大索全城,甚至很多門徒把豹王門上下也都翻了個遍。
唯獨沒人來亂石崗這邊搜索。
畢竟是宗主閉關的所在,積威太重,而且四位師祖又是從這里出來的,門徒們潛意識的就認為亂石崗反而是最沒可能隱藏敵蹤的地方。
花獨秀躺在石縫里,頭上全是白花花的石粉,上半身光溜溜的一絲不掛,胸口的傷口再次迸裂流血。
老慘了。
花獨秀仰頭看天,眼含熱淚。
他不是感動于劫后余生的幸運,也不是對圓月欣賞的情感流露。
而是腿上傳來的疼痛讓他實在忍不住。
花獨秀輕輕揉著雙腿,一邊揉一邊流淚。
這種疼真不是常人能忍的。
他還不敢出聲。
尤其是花少爺這么嬌貴的人兒,哪怕被蚊子叮一口都得干嚎兩嗓子的人,能忍到現在真的是不容易。
腿上的傷很詭異。
沒什么外傷,也沒什么內傷。
傷在了骨頭上。
兩條腿骨嚴重錯位,把一側的肌肉都擠一邊去了,幾乎有種要破皮而出的意思。
花獨秀小心的揉著雙腿,一點點把前突的骨頭按回去,把筋肉一點點揉回來。
再聯想到他莫名的感覺整個肋骨和肩甲骨都要從后背剔出去的那種感覺,花獨秀真的是有點懵。
詭異,好詭異的拳勁。
這拳勁似乎比“山隱龍秀”蘊含的穿透力還要強悍,而且拳勁直達骨頭,不傷皮肉。
也不傷骨頭,只是能把人的骨頭從身體里瞬間震出去。
這個可怕,已經不是傷不傷的問題了。
而是直接給你搞沒了啊!
骨頭透體而出后皮肉那巨大的貫穿口更是難以愈合。
絕對的殺招,陰狠毒辣到極點的殺招。
幸好自己跑得快,沒有被近距離打中,不然這會兒我別說坐這里了,就是躺著也得軟成一灘泥。
花獨秀越想越怕,越想越覺得應該盡快離開豹王門,盡快遠遠遁走。
外面的呼喊聲漸行漸遠,這里是豹王門位置最高的地方,花獨秀伸出腦袋悄悄打量,發現豹王城到處都是飄動的亮點,非常之多。
顯然,豹王門門徒正在大索全城。
花獨秀又看了看不遠處白花花一片的地面。
那是被鮑山掌力徹底震碎的幾本秘籍。
花獨秀沒來由的又是一陣心痛。
他悄悄摸了摸腰帶的地方,那里有一個小小錦盒。
花獨秀又摸了摸脖子,那里已經空空如也了。
我去,我的吊墜呢?我的命/根子呢?
花獨秀有點慌,趕緊強迫自己鎮定下來。
想了想,應該是剛才衣服被震碎時金線斷了,丟在了哪里?
奶奶的,以后得弄一條粗一點的金線了,這么細不結實啊?
可是如果金線太粗,會不會讓人覺得像個暴發戶?
管不了那么多了!
花獨秀瞇著眼睛在月光下探尋,很快就在身邊一個角落發現了閃閃發亮的黃金吊墜,他趕緊撿起來重新系在脖子上。
還好,還好,至少這次來的目的已經達到,豹王門的獸皮殘片到手了。
現在要考慮的,是怎么離開豹王門,怎么跟嘉嘉和路仁賈匯合,然后盡快離開這里。
想到路仁賈,花少爺又皺了皺眉。
這什么鬼名字啊?
一聽就成就不了什么大事,肯定是個跑龍套的命。
不行,抽空我得給路兄聊聊,讓他改個響亮一點的名號。
花獨秀試了試,揉捏這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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