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獨秀進屋立刻雙腿一軟狠狠撲倒在地。
花獨秀雙手死死抓著自己的雙腿,疼的滿頭大汗,卻不敢發出一點聲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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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動哪怕一下。
幾息之后,鮑江帶著幾個弟子從門前呼嘯而過。
他們沒有發現花獨秀的蹤跡,直徑朝豹王門外追去。
花獨秀忍了好久,終于把這一陣的劇痛熬了過去。
他擦擦滿頭的汗水,暗道,這么搞我還怎么逃啊?
就算能逃出去,這么個跑法,我這雙腿還不得廢掉?
腿廢了,我這一身驚天動地的身法/功夫就廢了。
身法/功夫廢了,我精妙絕倫的劍法還怎么使?
沒有頂尖劍法,我還怎么笑傲江湖,縱情瀟灑?
我豈不是要一輩子躺在病榻上,或者以輪椅為生?
花獨秀越想越悲觀,越想越泄氣。
有什么補救辦法嗎?
術師,對了!術師可以給我療傷!
哪有術師?哪里有術師?
對了,路仁賈就是術師!
我得趕緊走,我不能在這耽誤時間,我這雙腿可千萬不能廢啊。
花獨秀扶著墻顫顫巍巍站起來,看到房間里放著幾件汗衫,立刻扯了過來,死死的把兩條腿的小腿肚子綁定。
讓你再離心力作怪。
花獨秀暗道,豹王門這是什么怪癖,怎么到處都放幾件衣服,這是為了辦什么事方便嗎?
心里胡思亂想,手下不停,衣架上的汗衫全被花獨秀拿來綁在了腿上。
花獨秀又走了兩步,感覺那股痛感比先前減輕許多。
畢竟膝蓋以下腳踝以上的筋肉全被他死死的綁住了。
松了口氣。
只要能走就行,我得趕緊走,趕緊離開這里,等他們大隊人馬再回來我還往哪里走?
花獨秀借著窗子透進的月光仔細打量了一番這間平房。
一聲嘆息。
豹王門還真是窮啊,堂堂家老們辦公的地方,擺設那么簡陋,就一張桌子,幾把椅子,一個茶幾,連個像樣的盆栽都沒有,更不要說什么擺件之類的。
花獨秀又想起紀宗紫帽家老的書房。
同樣是家老,紫爺爺的書房就規整很多,至少像個大人物辦公該有的樣子。
紀宗同樣沒什么賺錢的產業,但是紀宗有不少記名弟子,類似四大才子這樣,靠這個也斂了不少家財。
花獨秀小心推開門,確定外面沒什么人,立刻扶著墻離開了這間平房。
在院墻的陰影下,花獨秀一點點靠近外墻,然后翻了出去。
街上仍舊有很多舉著火把來往追查的豹王門門徒,甚至連當地官府都驚動了,很多衙役陪著豹王門門徒在街上來回掃蕩。
花獨秀避開他們,用了一個時辰才回到沈利嘉二人留守的客棧。
好在他們的客房是在一樓,花獨秀強忍腿上傳來的劇痛,半個身子鉆進了窗子里。
房間內,沈利嘉跟路仁賈正在呼呼大睡。
聽到窗子的異響,沈利嘉驚醒過來。
回頭一看,一個穿著白色上衣,滿頭雪白的肢體正在努力朝房間里爬,沈利嘉立刻想到了某些恐怖的畫面。
“我去,什么鬼東西……!”
沈利嘉一聲尖叫,趕緊抱住了路仁賈。
“路兄路兄你快醒醒,有鬼,有鬼啊!”
路仁賈被沈利嘉晃了起來,看到半個身子已經爬進窗子的花獨秀,同樣大吃一驚。
豹王城怎么半夜還鬧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