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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誰問我我也不會說的,反正我也不知道你們來這里干嘛,問我我也不知道。”
花獨秀說:“好啦,那回去路上就不用給你蒙住眼睛了,你可以想看什么就看什么。”
路仁賈暗道,漠北除了沙子就是荒漠,我能想看什么?
花獨秀轉頭說:“嘉嘉,抓緊安排店家準備豐盛早飯,咱們吃了立刻就走。”
沈利嘉說:“姐夫,路兄不是說讓你休息的么?那個什么狗屁榮譽官職咱們不要了,反正無論授不授職,姐夫你都是當之無愧的漠北第一!”
花獨秀搖頭:“這不是榮不榮譽的問題,這是信譽問題。”
“我答應紫爺爺我會盡快趕回去,我就必須趕回去,這是我花獨秀的承諾。”
“我若不回,面對帝國皇子和總督府,紀宗就會下不了臺,豹王門丟失重寶的信息也會很快傳到沙之城豹王門那些人耳朵里,他們會找紫爺爺要人的。”
“我一定要堂而皇之的回去,再堂而皇之的離開,讓所有人都看到,我花獨秀從此跟紀宗再無瓜葛,有什么仇有什么怨都來困魔谷找我,你明白嗎?”
沈利嘉不以為意,拍拍屁股出去安排早飯。
路仁賈卻肅然起敬:
“花公子,您真是一個品德高尚,重情重義的好人啊!你這個朋友我交對了,我對你真的有種肅然起敬的感覺!”
花獨秀笑瞇瞇道:“哪里哪里,身為漠北武道一員,這不都是我輩該做的嗎?”
“對了路兄,你這個名字……誰給你起的?”
路仁賈說:“我爹起的,是不是很響亮?我娘說,我爹沒什么學問,斗大的字不識幾個,唯獨給我起名字起的非常有境界,非但朗朗上口,而且寓意深遠。”
花獨秀無語:“好一個朗朗上口,寓意深遠。路兄,雖然咱們不是什么讀書人,但我想送你一個‘表字’,你看如何?”
路仁賈不滿道:“什么婊子?我是正經人,我們門派也是正經門派,將來我肯定要娶正經出身的姑娘的,你送我婊子做什么?”
花獨秀啞口無言,忽然哈哈大笑。
“路兄,路兄,我說的‘表字’,不是那個‘婊子’,是那個‘表字’。”
路仁賈皺眉:“你在說什么啊?”
花獨秀問:“路兄,你讀過書沒?”
路仁賈不好意思道:“粗略讀過幾本。”
花獨秀說:“年過二十,有學問的人不好直呼其名,故另取一別名,稱之為字,以表其德。”
路仁賈喜道:“我明白了!你是說那個‘表字’啊。可是咱們都不是讀書人,你送我表字做什么?”
花獨秀說:“我想讓你更優秀,行不行?”
路仁賈說:“……行吧。”
花獨秀搖頭晃腦,想了又想,說:
“你是一個術師,又是土系術師,最喜歡最得心應手的,應該是無邊無盡的原野。”
“嗯……那我便叫你‘子野’!怎么樣,有沒有意境,好不好聽?響不響亮?”
這時沈利嘉又跑了回來,聽花獨秀說罷,自顧自念道:
“路子野,路子野,好名字啊!一聽就是會來事,會玩套路的大神,將來肯定前途不可限量。”
花獨秀滿意道:“不錯不錯,以后我就叫你子野兄了。”
路仁賈變成了路子野,他一時有點轉不過彎來,不過看花獨秀和沈利嘉一臉驚喜,似乎這表字起的極好,忍不住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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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也高興起來。
“我叫路仁賈,字子野,路仁賈,路子野,路子野……嘿!果然挺順溜,花公子,你是大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