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獨秀又想捧腹大笑,又要維持“重傷瀕死”的模樣,憋的好難受。
喘了好幾口,花獨秀才上氣不接下氣道:
“滿意,滿意,師叔很滿意,哈哈,哈哈!”
鮑一豹胸膛劇烈起伏,他此刻真恨不得一拳把花獨秀打成肉泥,再狠狠踩上一百腳,把這攤肉泥徹底踩到泥土里去。
可是他不能。
他重重哼了一聲,抱著膀子側過身去,再不看花獨秀一眼。
全場觀眾大概也猜到了緣由,肯定是花獨秀說了什么話把鮑一豹氣著了。
這算不得什么要緊事,君不見,花獨秀請來的應援姐妹團已經把不知道幾千上萬觀眾氣的罵娘了。
鮑一豹,你忍忍吧。
你不是一個人在忍耐,你不是一個人。
如果實在忍不住,你狠狠打花獨秀兩拳也沒事。
我們絕對看不見,看見也當看不見,你使勁兒打,替我們多打幾拳出出氣。
花獨秀看鮑一豹轉過身去,沒人陪他說話了,他只好又看了看高王人和北郭鐵男。
高王人再次熱情的打個招呼,但完全不想陪他說話,花少爺的嘴太嚇人。
北郭鐵男則有點不安的側了側身子,似乎不太想跟花獨秀交流。
也可能是不想,也可能是不敢。
前車之鑒啊,沒啥事千萬別跟花獨秀說話。
會內傷的。
花獨秀跟高王人閑聊幾句,轉頭看向北郭鐵男。
鐵男只當沒看見花獨秀,依舊是目不斜視的朝遠方看去。
啊,在蒼茫的大漠上,狂風卷積著烏云,在烏云和大漠之間……
腦袋里這首詩還沒感慨完,花獨秀說話了:
“喂,小鐵蛋!你發什么呆呢!”
北郭鐵男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假裝沒聽見。
但轉念一想,我若視而不見聽而不聞,這小子肯定不高興,要胡說八道啊。
剛才他怎么收拾的鮑一豹,前車之鑒,前車之鑒啊!
于是,北郭鐵男趕緊回頭:“啊,啊?花……師弟,你說……什么?”
他聲音竟是十分蒼老,又有股結結巴巴的感覺。
高王人和鮑一豹不敢置信的看著北郭鐵男。
完了。
祖妙界威震天下的超級邪/教,他們的少主北郭鐵男的人設,塌了。
在花獨秀面前,哪怕是超神高手,哪怕是邪/教少主,通通都掛不住自己的面具了。
花獨秀沒好氣說:“我說,你傻乎乎的發什么呆呢,我喊你都聽不見。”
北郭鐵男盡量挽回面子道:“哦,我剛才在……思考……人生,沒注意……花師弟說話。”
花獨秀盯著北郭鐵男的脖子看,喉結那里有一個明顯的疤痕。
花獨秀皺眉道:“你嗓子怎么了?”
北郭鐵男笑道:“被,被你……打壞了。”
花獨秀一驚:“被我打壞了?”
北郭鐵男心道,你特么還好意思問我?
我堂堂鐵王廟少主,嗓子被你一劍刺爛,現在還能發聲就已經謝天謝地了。
但他決然是不會發脾氣的。
一則,他要維護自己超凡脫俗的形象,二則,他不想跟鮑一豹那樣,被花獨秀莫名其妙氣的暴走。
花獨秀歉意道:“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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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對不住,可是這種小傷術師沒給你治好么?那你以后說話豈不是很累?”
北郭鐵男道:“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