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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的,我覺得我的拳勁非常沒有侵略性,反而有一種大愛無疆的偉大母性,就像……嗯,就像牛奶那么養人,又想春風一樣溫潤。”
花獨秀有點肅然起敬的意思,上下打量沈利嘉:
“可以啊嘉嘉,不說別的,就沖你這幾句話說的如此上檔次就不容易,我都快不認識你了。”
沈利嘉撓頭道:“你快別笑話我了,我想了好幾天才得出這么一點結論,姐夫,你給點評點評唄?”
花獨秀問:“你境界到了‘內力外放’了吧?”
沈利嘉說:“嗯,入門境界。”
花獨秀說:“你把拳勁放出來我再看看。”
沈利嘉仰面躺在床上,右臂前伸,緩緩握拳,一股乳白色的內力透體而出,閃著溫潤的氣息。
花獨秀說:“對著房頂打一拳。”
沈利嘉點頭,虛空朝上方打了一拳。
一陣氣流涌動,頭頂的羅帳被震的上下聳動,顛下來好多灰塵。
花獨秀“呸呸呸”連吐幾口,罵道:“給我起來!好好的躺著你給我弄一身灰,把床鋪被褥都給我換了!”
沈利嘉苦笑:“姐夫,你讓我打的啊?”
花獨秀生氣道:“胡說,我讓你打房頂,誰讓你打羅帳了?”
沈利嘉只好垂頭喪氣的叫來店小二,指揮他重新換了一床被褥。
店小二看看亂七八糟的床鋪,再看看衣衫不整的小胖子和正在洗臉的花獨秀,忽然一陣惡寒,打了個哆嗦。
沈利嘉皺眉道:“你很冷嗎?”
店小二緊張說:“不冷,不冷。”
看沈利嘉臉色不善,店小二趕緊換好了床褥離開,一刻都不敢多待。
沈利嘉才懶得理他,他關好門,立刻跟花獨秀再次雙雙躺在床上閑聊。
沈利嘉問:“姐夫,你剛才看出了什么嗎?”
花獨秀說:“看出來了。我覺得小二哥似乎不是冷,而是有點誤會。”
說著,花獨秀離沈利嘉遠了點,還一臉嫌棄的模樣。
沈利嘉佯裝生氣:“我是問你對我剛才那一拳有什么看法!”
說著,沈利嘉又靠近了花獨秀一點。
花獨秀說:“拳法嘛,香宗的拳法,名字雖然叫的兇,什么‘斬筋斷脈七傷拳’,但拳式圓潤,出招時引而慢發頗有源源不斷之意,遠不如豹王拳那么剛猛。”
“你的性格和天性,其實挺適合修煉這種柔中帶剛,剛柔并濟的拳法。”
沈利嘉點點頭說:“我也這么覺得,可是我的拳法中到底該展現什么樣的拳意才合適呢?”
花獨秀說:“這個問題不對,不是你該展現什么拳意,而是能展現什么拳意。”
“你下去,給我認認真真打一套拳法我看看。”
沈利嘉趕緊從床上翻下,把茶桌椅子搬到一邊,深吸一口氣,氣定神閑,慢條斯理,認認真真打起了拳法。
花獨秀邊看邊默默點頭。
沈利嘉一招一式打的頗為有模有樣,果然這一年他沒偷懶,拳法學到了精髓。
花獨秀說:“再慢點。”
沈利嘉的拳勢立刻慢了許多,舉手投足間更顯大師風范。
花獨秀看了一會兒,說:“再慢點。”
沈利嘉只好又慢了幾分。
如此一來,他招式中很多精妙部分等于是自我剖析,自我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