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強盜搶劫抓人,沒有戰爭制造流民,奴隸主做什么生意?奴隸從何而來?”
“奴隸制在蛇谷存在了無數年,甚至帝國成立之前就是這樣,早就根深蒂固。而且大奴隸主與野生軍閥,強盜,甚至是各城的首領人物的利益都是捆綁在一起的,彭大人出身蛇谷平民家庭,他的所作所為對百姓有利,但卻擋了上層食利者的發財之路。”
“所以,外界把彭大人黑化的很嚴重,說他破壞蛇谷政治生態,拿掉了六位將軍,不等帝國任命卻立刻換上自己的部下,是想做土皇帝,做蛇谷最大的軍閥。”
沈利嘉撓撓頭說:“請恕我多嘴,按照你這么說,這位彭大人好像確實是成了蛇谷最大的軍閥和土皇帝了啊?”
婁琴道:“可是他任期只有五年啊?五年一到,蛇谷的局面才剛剛打開他就被調走了,如果他是為自己當土皇帝,他何必要這么累?他根本就沒有享受到自己種下的果實,反倒是普通百姓在那幾年嘗到了從未體會到的安寧和太平。”
花獨秀說:“婁姐,你別聽小胖子胡扯,你接著說后來發生什么事了?”
婁琴接著說:“帝國對各個界域最忌諱的事便是軍事割據和一人獨裁,所以才有總督府管軍隊,各城主郡主管內政的制衡模式。”
“被嚴重損害利益的那些人,他們派人到奇界帝都散布謠言,把彭總督描繪成一個野心勃勃和其心可誅的人,五年期一到,哪怕彭總督在帝國中樞有很強的靠山,帝國還是立刻下令彭大人遠赴困魔谷,徹底跟蛇谷斷開了關聯。”
“彭大人一走,他任命的六位將軍立刻與蛇谷的大奴隸主和財閥,軍閥結成同盟,重新回到當年六軍府軍事割據的老路上去了。”
花獨秀皺眉:“怎么會變成這樣?他們這不是在開歷史的倒車么?”
婁琴說:“如果他們堅持彭大人主導的治理模式,蛇谷根深蒂固的大奴隸主和財閥們便會有一百種方法把他們搞走,讓他們站不住腳,就像他們搞走彭大人一樣。”
“總督的任期是五年,六路將軍卻沒有嚴格任期,只要帝國沒有下達新的任命,他們的位置便可以一直坐下去。”
“甚至是帝國有了新任命,這個任命也得不到落實。新將軍到任后,要么軍隊嘩變把他殺掉,要么這些人來的路上就莫名其妙的死了。如此,誰也不敢輕易來動六路將軍府的蛋糕,這六個將軍職務幾乎都成了世襲罔替,父死子承的寶座。”
花獨秀說:“直到彭總督來?”
婁琴說:“沒錯,直到彭大人來,他用非常厲害的手腕除掉了老的六位將軍,只是他一走,新的六位將軍又變成了他們前任的模樣。”
“這六位將軍,只有跟大奴隸主和財閥合作才能坐穩自己的位置,才能有源源不斷的軍費來養兵。而大奴隸主和財閥也需要將軍府的武力來保護他們的家族和產業,同污合流是必然的結果,跟誰坐在那個位置沒關系。”
“現在,總督府又變成了弱勢的一方,新任總督無法制衡六路將軍,六路將軍之間也彼此不對付,勉強維持了一個斗而不破的大局。”
花獨秀問:“婁姐姐,我有個問題不知該不該問。”
婁琴輕縷鬢角長發,別有風情的笑道:“小白龍,姐姐看你倆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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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才會說這些,你可不要多想哦,有什么問題就問吧。”
花獨秀說:“看得出來,婁姐姐對總督府是抱有同情的,對六路將軍和各個軍閥,財閥很厭惡。”
婁琴笑道:“我們蛇谷的平民百姓都是這般看法,這有什么好奇怪的。”
花獨秀說:“平民百姓有這想法,敢這么說嗎?”
婁琴一窒,左右看看,說:“這個時間,我這店里也沒別人啊,有什么不敢說的。”
沈利嘉和打掃衛生的店小二都看向花獨秀,不知道他所言何意。
花獨秀大大方方說:“婁姐,你知道我是什么身份嗎,跟我說這些,你不怕惹禍上身?”
婁琴笑道:“那你說說看,你是什么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