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真的盡力了。
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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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路,他們很多時候都舍不得騎馬,徒步跑上半天,讓馬跟著跑,人跑累了再騎馬,馬累了人再下來跑。
那些年輕人還好,多跑跑就當鍛煉身體,可鮑山一個年過九旬的老家伙,這么四天跑下來,哪怕他內力非常之強,可畢竟歲月不饒人啊?
真的是差點跑斷腿,一把老骨頭差點跑散架。
他那個恨啊,要不是事關重大,他怎會如此拼了老命。
這也讓他對花獨秀恨到了骨頭里。
如此緊趕慢趕,他們到沙之城緊緊比花獨秀三人慢了不到一天而已。
來到豹王門所在客棧,豹王門眾門徒還沒睡醒。
鮑山站在一樓大堂,他整個人都是濕的,又枯瘦如柴,滿頭銀發黏在臉頰老皮上,真的是見者傷心,聞者流淚,那叫一個落魄狼狽。
他深吸一口氣,忽然大吼道:“都給我醒醒……!”
整棟二層小樓被震的顫顫巍巍,像是地震了一樣,磚瓦松動嘩啦啦砸下來一片,大堂和各間客房的天花板撲簌簌彌漫著灰塵。
甚至大堂里擺放的花瓶和瓷器都震碎了好多,一時間酒香彌漫,那是酒壇子爆了。
店掌柜捂著耳朵蹲在角落里瑟瑟發抖,我的天,這個老先生瘋了么?
他這一嗓子怕是要喊醒一整條街的人啊?
不一會兒,二樓一群人撲棱棱沖了下來,第一個就是首席家老鮑青綱。
鮑青綱大驚:“師叔,您怎么來了?!”
鮑山怒道:“我再不來,家都被人拆干凈了你們都不知道!還在這撅著屁股睡大覺!”
鮑青綱還要說話,身材高大威猛的鮑青揚擠了過來:
“師父,您怎么來了!”
鮑山道:“你睡醒了?”
鮑青揚一臉尷尬:“師父,您坐下說。”
鮑山道:“我還坐個屁!我問你,花獨秀回沒回來?你見過他了沒有?”
鮑青揚跟鮑青綱對視一眼,說:“回沒回來?他……他不是一直在城里養傷么?”
鮑山又怒了:“他養個屁的傷!四天之前,他……”
鮑山看四周圍滿了人,有豹王門的門徒,有住在客棧的各路武者,甚至還有隔壁客棧被震醒的人第一時間扒在門口窗口看熱鬧。
鮑山深吸一口氣壓住怒氣,擺擺手道:“去你房間說。”
鮑青揚看鮑山臉色難看,趕緊推開人群,領著幾位主要人物朝二樓自己房間行去。
進了房間,鮑山臉色仍舊難看的厲害,他讓一個年輕弟子詳細把發生的事情講述一遍。
年輕弟子把花獨秀的“暴行”說了一通,但他并不知道花獨秀到底來豹王門是做什么的,他到底搞了多大的破壞。
鮑山悲愴的補充道:
“咱們收藏那件秘寶已被花獨秀搶去,還有紀宗交流來的秘籍,豹王拳的拳譜……也都被毀掉了。”
房間里眾人全都大吃一驚,包括跟鮑山一同前來的年輕弟子。
鮑山等四位師祖那是神一般的存在,有他們四位鎮守,花獨秀竟能奪寶毀物,還從容離開?
這家伙是神仙嗎?
鮑青揚怒道:“該死,該死!”
“我就說,北郭鐵男受傷比他重的多,明明都恢復大半,花獨秀怎可能還那副半死不活的樣子?”
“原來他一直是在演戲!”
鮑山問:“他都演了什么戲?”